夫人啊!我可不是隔墙的那个耳朵。
您这么说,很容易让人误会的好不好?
常挽月似乎看到了顾蓝的不自在,于是朝顾蓝清了清嗓子:“那个,我们说的隔墙有耳,不是指你哈,别误会。”
顾蓝回过神,朝常挽月颔回礼:“夫人言重了,我是想着,主子快回来了,想去司鸣山脚下迎一下。”
常挽月挥挥手:“嗯,好的,带个暖手炉给他暖着,别着凉了。”
顾蓝如蒙大赦:“好嘞!”
说完,便一溜烟跑了出去。
吕子名坐在凳子上,感觉身子很僵,随即拿起身边置物架上的茶盏,小心翼翼地喝了起来。
常挽月看了眼吕子名,状若无意地笑道:“吕公子当真是温润儒雅的书生相呢!想必,将来在文场上,必有一番作为。”
司如画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什么作为不作为的,能好好活着便好,命没了,什么都没了。”
常挽月似笑非笑:“话糙理不糙,你现在能明白,还不算晚。”
司如画眉头一紧。
清雪和山药一起在灶房备了晚膳,一样样地端上桌。
饭菜冒着热气,散出诱人的香味。
司如画觉得肚子更饿了。
这时,门口传来动静,常挽月让清雪看顾着二人,自己则是迎了出去。
司君澈回来了,怀里一直揣着常挽月让顾蓝带去的暖炉。
“这一路上还挺凉的,多亏了夫人送来的手炉。”
司君澈笑得温柔。
“还不是你不爱惜自己的身子,都告诉春寒料峭了,还穿这么少。”
常挽月嘴上不饶人,可还是控制不住地握住了司君澈的手。
司君澈往堂屋扫了一眼,通明的灯火之下,两个身影僵硬地坐着。
遂,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家里来客人了?”
常挽月拉着他的手往里面走:“是贵客,对我们来说,至关重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