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个人不知所措:“我们什么都不知道,我们也是被抓过去的。”
沈青宴似笑非笑:“被抓过去的?那当初,是谁将你们召集到吴江国的?”
众人面面相觑。
沈青宴没有多大耐心,直接招来手下:“都拖出去,乱杖打死吧!”
其中一个人急了,大声喊道:“我们也不愿意,是有人逼着我们来的!”
沈青宴看过去,严肃地说道:“什么人?”
与此同四,疗伤的营帐中,常挽月正在检查司君澈伤腿:“灵泉水果然是管用的。不出两天,伤口已基本痊愈。”
司君澈轻笑:“是,全仗夫人的灵泉水。。。。。。”
常挽月又取了一罐灵泉水,自行喝了下去。
这时候,沈青宴忽然来了,说对抓来的人,审讯有了结果。
他们皆来自京城,是奉张丞相的命令。
司君澈点点头:“张丞相,对我还真是不死心。”
此时,远在千里之外的京城。
张毕垣没来由地打了几个喷嚏,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果然,五天后,昭帝派管鹤前来,带自己进宫问话。
清晨,淡淡的晨曦穿过云层,笼罩下来,府门前。
张毕垣只觉得刺眼。
才进御书房,一本公文就劈头盖脸地砸了下来。
张毕垣连忙跪地,看着落在地上的公文,忽然觉得自己从前所做一切,都暴露在了皇帝面前。
“朕真是没想到,你居然会做出这种事。”
昭帝指着他,呵斥道,“结党营私,欺君罔上,扰乱边关。。。。。。”
张毕垣自从被禁足府上,就知道有这么一天。
昭帝愤怒:“还有何话讲?!”
张毕垣面无表情:“微臣,无话可说。”
“既是无话可说,那便去天牢好好清醒清醒吧!”
昭帝挥挥手,招来禁卫军拿下张毕垣,押往天牢。
后宫之中,听到张毕垣被押往天牢,皇后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