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家里这是怎么了?到底出什么事了?说是让您休养,怎么还惊动了禁卫军呢?”
张毕垣正妻云氏也是焦心忧虑:“要不要出去打探一下情况,好歹给个口风吧!”
“打探什么啊?这么明显的信息还看不出来吗?与其窝在这杞人忧天,还不如找找出路。”
妾室张氏年纪不大,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自从张府被围,她就收拾了细软,找机会跑路。
“砰!”
的一声,一个人被扔到了院子里,是第三房妾室乐氏,正好摔在了张氏的脚底下。
张氏吓了一跳:“妹妹这是怎么了?”
云氏面色凝重:“不懂事吃亏罢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乐氏摔得不轻,只觉得全身骨头都要散了,费力地爬起来,狼狈地回了院子。
乐氏年轻貌美,心气也高,这两日见府上气氛不对,便想着家中有个狗洞,能悄悄混出去。
没想到,狗洞外居然也站着人,二话不说,直接架着她的胳膊就给扔了回来,啃了一嘴的泥。
就在人人自危的时候,丞相府的大门吱呀一声开了,禁卫军统领管鹤带人走了进来。
身后的随从端着一个小木盒子。
晌午的阳光很足,照在木盒子上,竟映出一圈模糊的反光。
张毕垣听闻动静迎出来的时候,瞬间呼吸一凉。
管鹤象征性地朝张毕垣拜了拜:“张丞相,丞相府长史宋成云已经执行完斩之刑,按例,该由您来查验。”
说完,根本不等张毕垣回应,管鹤就让手下打开盒子,端正地摆在张毕垣眼前。
宋成云血淋淋的头颅就这么出现在眼前,张毕垣眉头一紧,倒吸了两口凉气。
跟着出来看的都低呼了一声,吓得后退了两步。
管鹤颔:“张丞相,您可看清楚了。”
张毕垣不耐烦地挥挥手。
“张丞相,您好好歇着。”
说完,管鹤示意手下收拾好,便转身离开了。
回到堂屋里,张毕垣猛地咳嗽了好几声。
云氏忙倒了热水递过去,并吩咐丫鬟:“快去灶房熬些参汤送来。”
“夫人,府上没有参了。”
“这才几天就没了?还不差采买的仆役出去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