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追!”
领头的将士带着几个人追了过去。
司君澈感觉膝盖处一阵潮湿的灼痛感愈强烈,不自觉地弯下腿,强行用长剑抵住地面才没摔倒。
“司边防使!”
其余将士们围过来,扶住司君澈。
司君澈额头冷汗涔涔,呼吸略显急促,脸色很难看。
此时,黑斗篷继续大昭境内跑。
一阵窸窣的声音,黑斗篷只觉着眼前寒光一闪,紧接着锁骨处一僵,瞬间眼前黑,失去知觉,重重地倒了下去。
周围巡逻的镇北军暗兵,现异常,当即围了过去。
常挽月收好了银针,也窜了出来。
“什么人?!”
沈青宴带人冲了过来。
“是我,常挽月!”
“司夫人,你怎么会在这?”
“一会儿我再跟你解释,这黑斗篷,勾结吴江国人,逃到我方境内的。”
紧接着,之前与其交手的将士们也都追了过来。
“就是他,吴江国派来的奸细,硬闯关,还打伤了司边防使!”
沈青宴指挥手下暗兵将黑斗篷抓回了军营。
没一会儿,司君澈被将士扶着,一瘸一拐地回来了。
常挽月赶忙迎了过去,接过司君澈的胳膊:“你怎么样?哪里受伤。。。。。。”
说着,就上搭脉搏。
司君澈见到常挽月,又惊又喜:“你怎么过来了?”
常挽月的脸色却是愈难看。
“怎么了?”
常挽月二话不说,当即将一枚解毒丸送进司君澈的嘴里,随即同将士们一起,将其送往了疗伤的营帐中。
施朗驿得到消息赶过来,也惊讶于常挽月忽然出现。
然而,常挽月根本没有详细解释,当即将司君澈安顿在床榻上,处理他膝盖骨上的伤。
疗伤营帐内,通明的灯火打在常挽月脸上,更显其脸色苍白。
司君澈脸色苍白,呼吸急促,意识逐渐陷入混沌。
看着他渐渐昏迷,常挽月忍不住酸了眼眶。
施朗驿也紧张起来:“他怎么了?”
“他中毒了。”
常挽月匆忙解释了一句,赶紧处理司君澈的膝盖。
膝盖骨伤口皮肉外翻,已露白骨。
原来,方才一战,黑斗篷动了暗藏于鞋子的暗器,踹中了司君澈的膝盖。
暗器淬了毒。现在已经向膝盖骨外面扩散,再不及时处理,整条腿都保不住了。
常挽月第一时间用银针封穴,防止毒素继续蔓延。
清理伤口,用麻沸散,用手术刀剜伤口周围的烂肉。
施朗驿不放心,一直在旁看着,看着常挽月小刀剜肉,他也跟着痛得扯了扯嘴角。
伤口周围的黑色,慢慢褪去。
就在施朗驿以为疗伤结束的时候,常挽月手持针刀,插进膝盖骨周围的大穴,用力划开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