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需要我的人暂时参与进来防守,他们对我的习惯熟悉,能与你们更好的配合,不知,施将军可方便?”
“既然你开口了,我自是什么都方便。”
施朗驿应下。
于是,双方就这么把见叱齐纳的事给安排下去了。
傍晚,夫妻二人回到家,默默地吃完了一顿饭。
清雪和顾蓝不知具体生了什么,只以为是常衡的司,让他们心情不好了。
吃完饭,常挽月把账本报到了房间去看,书房便留给了司君澈跟顾蓝和独影他们谈事。
夜深沉,月色清冷如水。
常挽月泡完澡,便换了寝衣窝在软榻上。
房间暖暖的,松软的薄绵被盖在身上舒舒服服,恰到好处。
常挽月躺在软榻上许久,都不曾见司君澈回来。
自从回来吃完饭,三个时辰了,司君澈是不准备睡了?
常挽月翻身,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了一个褐色瓷瓶,倒出一枚药丸闻了闻,便吞下肚。
一团凉气在胸口化开,蔓延至小腹。
“你在吃什么?”
常挽月消化药丸的时候,就听见司君澈进门的声音,她迅将药瓶收好,躺了回去。
“没吃什么,我睡不着,便想着活动一下。”
司君澈脱衣上床,靠近常挽月的时候,敏锐的嗅觉嗅到了她身上淡淡的药味,清清凉凉的。
司君澈心底一紧,抬手捧着常挽月的脸:“你吃药了?”
常挽月眸光微闪:“我只是这两天有些累,吃些补气血的药丸而已。”
司君澈眼神稍显失落。
他嗅觉灵敏,闻的出来,常挽月非但吃的不是补气血的药,还可能吃的是伤身子的寒药。
“你那边都忙完了?估计,什么时候和叱齐纳见面?”
司君澈不动声色地松了手:“明天下午,你跟我一起吧!”
常挽月点了点头:“若有危险,我即刻开启空间将你接走。”
司君澈扯了扯嘴角,随即去解常挽月的衣领:“不早了,我们睡吧!”
床头柜的夜灯熄灭,房间内陷入了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