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去打猎了。”
孙大头有意提醒。遂走到一棵枯木下休息。
打猎?张石头忽然琢磨过味来。
打猎好,许是,还能捞点水回来。
“张哥!想什么呐?”
李四见他一直呆,就凑了过来。
“你是好奇宝宝吗?这么事都那么好奇?”
李四微微一怔:“什么是好奇宝宝。”
张石头也愣了愣:一路上潜移默化,自己的说话方式也跟常姐一样奇怪了。
不行,得马上板正过来。
“我们回来了!”
众人顺着声音抬头望去,只见司君澈和常挽月背着麻袋带着鹌鹑一样凌云,从荒山野岭里走出来了。
孙大头看着他们云淡风轻的样子,就知道,他们定是有成功血洗了一波杀手。
凌云继续向货物一样,被捆牢了扔到了马车上,由专人看管。
其他人围坐在一起支简易锅灶吃饭。
“你们还真的弄来了水。”
李四帮忙往锅里添水下糙米。
常挽月指了指荒山野岭深处:“距离这里老远的地方,有一个荒废的农院,就在那农院里,我居然找到了一口井……”
孙大头坐在司君澈身边,看着常挽月侃侃而谈:“你们没惹事吧?”
司君澈余光扫了他一眼:“孙队长相信我们,我们自是不会给你们添麻烦。”
“算你们懂事。”
孙大头喝了一口水。
“翻过这座荒山,就是青州府了,孙头儿也该带队回去交差了。”
司君澈意味深长地说道。
孙大头警惕地看着他:“你又有什么想法。”
“我们这一路上经历了这么多事,想来,圣上定会有所耳闻。”
司君澈若有所指地说道,“我们只想好好活着,并无其他。”
孙大头看了他好一会儿:“放心,你说的我都明白。”
这时,常挽月烤了一只野兔拿给司君澈:“夫君辛苦,吃点头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