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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未有经过她和绿眼睛的男孩改编过的,会让她在吹完之后流眼泪的,最初的版本。
经历了那次感悟之后,她已经能够表现出这曲子中所带有的复杂情感。可让她所没能想到的,是这一次当她吹起这曲子的时候,她会想起那个时候的绿眼睛男孩,并且脑海里不断地闪现与之相关的那些画面。
为什么要吹这么悲伤的曲子你哭了。
这是一个很美的故事。虽然结局并不好。但这样的故事不会生在我们身上。我不会爱上一个属于过去的女孩,你也不会爱上一个来自未来的男人,不是吗
你再吹一遍那曲子。这一次,我为你协奏,你会觉得不一样的。
想起那些,一阵巨大的情感就这样猝不及防地侵袭了她,让她不能再自如地控制自己的气息。因此她停了下来。
可蓝眼睛的男孩却似乎并没能察觉到这些,而只是问道“这曲子就在这里结束了吗我觉得嗯,你吹得真的是很好,这曲子也很好听。所以接下去你要给我吹第二曲子吗”
对此,侧身对着艾伯赫特的林雪涅只是摇了摇头,而后哽咽着说“不吹了。”
当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蓝眼睛的男孩才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而后马上站起身来,走到到她的身前问她怎么了。对此,林雪涅只是一脑袋埋在了对方的胸口,然后自暴自弃一般大声地说道“不知道就是突然很难过。”
这样的回答显然让艾伯赫特很是不理解也很是为难。于是他只能小心着不撞到女孩手里握着的长笛,并抱着对方,手掌轻拍女孩的背,很是头疼地哄道“那我抱抱你”
林雪涅本想点头说好,却是才要做出点头的动作,就僵在了那里,然后她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男孩,抿了抿嘴唇说“我我觉得我可以早点睡。睡一觉就好了。”
“现在”
在听到了林雪涅的这一回答后,物理系的艾伯赫特不禁摸出自己的手机,并看了看上面才要到晚上六点的时间。意识到了这一点的林雪涅也觉得有些尴尬,但她只能继续点点头说“睡一会儿,然后再起来吃晚饭。”
这样之后,她的小男朋友才被她非常有道理的说法给说服了,看着她在换好睡衣后翻到床上躺平并盖上了被子,又给她倒了一杯热水放在床边才离开。
而在离开的时候,完全不明白到底生了什么的艾伯赫特给他在慕尼黑大学的好友起了短信,把刚刚生的事描述了一番,并询问起另外几个和他同是理科生的男孩子,他的女朋友到底是怎么了。
你确定你的女朋友是个中国女孩,而且还只是一个音乐生和日耳曼文学系的学生,没有学习绘画我觉得她的表现让我想起了我的法国女友,她是个画家。来自艾伯赫特的前室友。
比你大九岁的那个艾伯赫特。
是的。我每次陪她去看画展,都会看到她对着一幅画莫名其妙地泪流满面。对了,她是现实主义抽象派的画家。艾伯赫特的前室友。
看到了这条短信,从慕尼黑大学交换过来的物理系学生艾伯赫特不禁想到了自己的女朋友在查理大桥上画了好久的那副“作品”
不等艾伯赫特意识到自家女友在文学与艺术上的“全面展”
可能导致怎样严重的问题,他的另一位朋友就也给他来了回复。
你们感情真好,我记得你下学期就要回来了她一定是很不想你走才会做那样的梦。来自艾伯赫特的滑板社友人。
好友们的回复先后到达,下学期就要回慕尼黑大学和自己的这些好友们会合的蓝眼睛男孩觉得好友们说的似乎都很有道理。可这样一来,问题就会有许许多多了,他觉得他似乎需要先理出个头绪来,然后再把这些问题一个一个地解决。
这么一想,艾伯赫特又转头向林雪涅还亮着台灯的窗口看了一眼,而后就快向着自己租住的公寓所在的方向跑了起来
另一方面,换上了睡衣的林雪涅只是在床上翻腾了两下就坐起身来。她走向自己那就在通往天窗的台阶旁的书桌。桌子上摆放着一沓曲谱。
那正是绿眼睛的艾伯赫特为他默写下来的,两人所共同完成的,把那“似曾相识”
完全改变了的乐曲。
林雪涅把那沓曲谱从第一页翻到了最后一页,而后再找出一本专门用来放乐谱的文件夹,把这些谱子一张一张地,细心又小心地放进去。
做完了这些之后,她才拿起了她的那根先前在装上之后就没给拆开放回去的长笛,并坐到了椅子上,把长笛竖着放在自己的腿上,想象它就是一把大提琴,那么郑重又那么认真地坐正了身体,然后跟着曲谱上的音符用慢了四倍的度来按动那些并不存在的琴弦。
仿佛那双绿色的眼睛就在一片明亮的房间里看着她。
仿佛只要她一抬头,她就也能看到那张在阳光底下显得格外迷人的,还带着青涩的俊美脸庞。
当两人的视线轻轻碰撞,贵族男孩就对她露出了温暖的,透露着纯真意味的笑容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