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泥巴捏的身体和灵体相比较,能发挥出来的修为也相差甚大……”
“师兄,这件事,当真没有其它解决办法了吗?”
“没有了”
,李三笛简短地答道。
鸩休抬起手来捏了捏眉心:“好吧。但是刚才对着道渊那张脸,你下手之果决,还是让我有些意外——”
“我一向以为自己铁石心肠,但当真面对着他那张脸,明知他体内有魔,却还是犹豫了——”
“师兄,是不是哪天我若真干了什么不该干的,你也会这么毫不犹豫地向我出招?”
“不管与你有着几千还是几万、甚至几十万年的交情,情面二字,似乎根本左右不了你的选择。”
李三笛轻声笑笑,接着抬脚往前迈步行走,边走边开口道:“怎么,你也藏着什么需要跟我讲情面的事吗?”
鸩休大笑两声,答道:“没有。”
“从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这不就结了——?”
已经走远的李三笛高声喊道。
鸩休闻言,嘴角露出一个微笑来,接着移动身形,立刻跟上师兄脚步,瞬间出现在李三笛身旁。
“所以师兄方才让我陪着道渊一起来,并不是想要调查初始之金丢失之事——”
“你早已知道是谁偷的,但是此次去凡界之前,却想不明白为什么,也暂时没有证据,更不知他偷了这个东西到底想用来做什么——”
“于是等到今天,才揭晓答案?”
“没错”
,李三笛肯定道,“你跟着我的时间……我都快记不清有多少万年了,还能不知道你?”
“您这个恨不得抓尽天下恶人的性子,怎么可能行偷盗之事呢?而且你身上的佩剑、法器,哪一样不是初始五行之物所制而成?我都送你这么多好东西了,你也根本没必要偷。”
“那师兄把我叫到这里来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