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慕未开口,傅瑾年先问了出来。
他家堂弟的情况比较复杂,他这会儿也是半信半疑。
一个厨子,也能看病?
耿梨白摇了摇头,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平时节制点,年纪轻轻的像是被掏空了一样。”
傅瑾年:“……”
他没听错吧。
说的是他这位跟个清心寡欲和尚一样的堂弟吗?
他就说,好好的厨师,搞跨界,怎么可能哦。
保镖们恨不得捂住眼耳口鼻。
这种悄悄话,不能私下说吗?
听到不该听的,会不会被灭口。
这个疯男人。
余淮眼睛一亮,贼兮兮笑了,“肾虚就肾虚,给他面子干嘛?趁早治,说不定还能重振雄风。”
傅司慕:“……”
讲的什么东西。
他什么时候……
他的脸红了白,白了红。
“需要给你提供药方参考吗?”
这个建议果不其然被否认了。
抹不开面子的傅司慕,也不好再待着了,转身大步离去。
“等等我。”
傅瑾年跟了上去。
“少爷。”
黑压压的一众保镖也跟了上去,只是肩膀耷拉着,怕极了。
等看不见人了,余淮哈哈哈笑了出来。
还没来得及高兴,耿梨白冲他挑挑眉。
“少爷也来把一个?”
“得了吧,就你那三脚猫技术。”
余淮伸手想要将她拉起来,才现她的手心里全是汗。
他这才现她的脸色好像又差了起来。伸手摸了摸她额头,又比对了下自己的。
果不其然又烫了。
“不舒服还勉强,傻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