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点半。
没有其他人,也没有任何隐藏录像设备参与。
只有林木和林跃两个人。
林跃躺在病床上,这几天的休养,面色红润有色泽不少,看起来有几分像生病的小公子。
反观林木,四肢都软垂着,人被绑在椅子上不至于滑倒在地上,嘴里还被塞了一个麻布。
林木怨毒地瞪着林跃,呜呜两声。
“孽障东西!”
林跃扯掉右手手腕上的护腕。
低头抠了两下。
本来就刚结痂没多久的伤口又再次流出血来。
上面横七竖八地横了好几条抓痕。
林跃表情无辜温顺。
“爸爸,疼吗?”
“这几天我回忆了很多,三岁之前的记忆我好像丢了。”
“于是我就看了好些书,学着自我催眠找到了小时候的记忆。”
“爸爸,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的痛感异于常人啊?”
“抽骨髓的时候,好疼的,麻药没有用啊,我浑身都疼,疼得都快死掉了。”
“眼前一片白茫茫,连疼我都喊不出来啊。”
“爸爸,你觉得是活着痛苦还是死去痛苦呢?”
“我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仅此一次哦。”
林跃轻笑着。
林木却只觉得无能愤怒,“呜呜!呜呜呜!”
你这个畜生!还不快放开我!
林跃无奈皱眉,
“好吧爸爸,既然你选择活,那就让你活着吧。”
说着又狡黠笑起来:“爸爸,你想不想让弟弟上华清呢?”
“如果你答应我做一件事,我就可以把自己的身份给他哦。”
林木一愣,狐疑地看着他,“呜呜!”
你耍什么花招!
林跃:“爸爸,虽然你不是我的亲生父亲,但是这么多年的感情还是有的,你看你之前让我让给弟弟的东西,我哪一件没有答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