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你都这么说,每次就你最兴奋。”
白雪梅拍了一下赵淮南的大腿。这是一个信号,男人都懂。
赵淮南拿开了身上的杂志。
白雪梅瞅了一眼,笑着说:“我收性了,不玩了。这要是以前,姐不介意跟你玩一场友谊赛。”
赵淮南好生尴尬,促狭说:“怎么可能?除非你对谁动了真情,又或者……”
“又或者什么?”
“又或者怀了宝宝。”
白雪梅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她看着赵淮南星亮的眼眸,说:“没错,我就是怀了宝宝。”
赵淮南立刻坐直了身子,认真地说:“不是吧?你说真的?”
“珍珠都没有这么真。”
白雪梅看着远处的大海,海风吹起她的长发。她的目光越发迷离。
“是谁的?”
“说出来你也不会信。”
“你只管说,我肯定信。”
“苏荒的。”
“what?”
赵淮南的音量,几乎等同于尖叫。
“你是不是疯了?玩归玩,你要跟苏荒生孩子?”
白雪梅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她说:“有些事情,我也不想的。在我们眼里,苏荒确实该杀该死,狗肉上不了酒席,然而……有些东西,只有他有,我们都没有。”
赵淮南听不懂了。
“总之就是,世界上没有两片完全相同的叶子,谁也不比谁优越。在我们眼里,他是北佬、打工人、搬砖人、在他眼里,我们也好不到哪里去。”
白雪梅领悟甚深。
“反正你跟他生孩子,我认为没必要。”
赵淮南表示理解不了。
“你不也跟徐菁菁生孩子了吗?”
白雪梅反唇相讥。
“我才没那么傻。这个孩子,能不能生下来,还是个问题。”
赵淮南眼中闪过一抹阴毒。
白雪梅……
“你还有后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