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苏韵察觉到这三个字有歧义,还听到韩凌渊不自在的干咳一声,她立马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找描补:“我说你这床太硬了。”
苏韵的床,韩凌渊睡过一夜,他知道她那个床褥子是后来铺上去的,很软和。她应该是不习惯睡硬板床。
“其实硬点对身体好,骨头有支撑。”
韩凌渊只能这么解释。
苏韵:“。。。。。。”
反正是他的床,她能有什么意见,难不成也让他铺一床跟她那样的,反正她又不睡这里。
这个话题,总算过去了。
苏韵闭上眼,继续享受韩某人体贴周到的服务。
可按了十来分钟后,苏韵渐渐现不对劲了,韩某人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了,她衣摆都被撩起来了。
等到她出一声娇软的嘤咛,韩凌渊俯下身来,薄唇触及她背部漂亮的蝴蝶骨,滚烫的热意颤得苏韵一抖。
她身子慢慢地软下来,也得了趣,渐渐有了三分意动。
到了此时,她要是还不明白韩凌渊的处心积虑,那她就白活了两辈子。
不过,她也不排斥就是了。
当然,等下是不能放任他多次的,多次她身体吃不消,她明天还要上班,就一次就行了。
“等等。”
苏韵突然喊停。
韩凌渊眸底酝酿的狂风暴雨都遮掩不住,声音哑得不行:“怎么?”
“你房间没有那个,你去我房间拿一个。”
准备工作要做主,等下骑虎难下,他太激动了不想去拿怎么办,为了安全着想,苏韵就先未雨绸缪了。
韩凌渊没想到苏韵再意乱情迷中,还牢记着这个,他真的是气不打从一处来,咬牙切齿道,“我房间有,就在枕头下。”
苏韵下意识地抬起枕头,然后看到了枕头底下压着五个。
她似笑非笑地盯着,一字一字咬着道:“你准备工作可是做得够充分的。”
韩凌渊对于她这阴阳怪气的表扬不置一词,耐着性子问:“可以继续了吗?”
他额头都忍得出了一层薄汗了,这女人生来就是克他的,也不怕把他憋坏了。
“可以继续,但是只能用一个,我明天还要上班,你准备这么多,是想我明天起不来吗?还有,你就是有五个也要省着用,别一次性用完,做人要细水长流不是吗?”
韩凌渊被她振振有词的理论给气笑了,什么叫细水长流,他就得了一天的甜头,怎么到了她嘴里,好像他夜夜做新郎似的,他也想那样的待遇,可惜某人不配合。
他素了好几天,要不是他自己筹谋,这会还在继续吃素呢,哪里能尝到肉的滋味呢?
“还有很多,不用省着。”
韩凌渊强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