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韵哑然失笑,“没什么打算,先好好上班,再多学习知识,将来的事,都说不准。”
她自然有规划,但是高考现在还没恢复,暂时不能对外人言。
崔云云一听,以为她真的是这么想,不由急了,忍不住劝道:“韵姐,天涯何处无芳草,我都看开了,你那么好,何必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
苏韵听到她把韩凌渊比作歪脖子树,忍俊不禁,“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一直奉行合着来不合则散。女人自立自强比哄男人更重要,我人间清醒着,你就别为我操心了。”
崔云云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我就是担心你被男色所惑。”
说实在的,崔云云也不得不承认韩凌渊是自己长这么大见过的男人中相貌长得最出色的。但再出色又如何?架不住人家眼瞎。
苏韵心里一梗,她还真的有点被男色所惑的预兆。
崔云云前脚刚走,后脚许愿就过来了,简直就是无缝衔接。
韩凌渊相当无语,苏韵本来去上班了两人就见面少了,要不是今天自己主动去接她下班,估计也就吃饭时能说上几句话了,也太悲催了。
许愿是来问她工作怎么样的,有没有被为难。许愿和高夏秋接触过,知道那是个极不好相处的人,有些担心她的处境,便过来问问。
“她是为难我了,但我也不是吃素的……”
苏韵把今天生的事情都告诉许愿了,许愿听了,安心了,还不忘夸她:“我真的是白担心你了,以你的聪慧,在哪里都能如鱼得水。区区一个高夏秋,根本不是你的对手。”
“那你真的是太抬举我了,我这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苏韵面带微笑,冲她眨了眨眼。
“对了,你上班那什么情况?”
苏韵反问了一句。
许愿皱了皱眉,“之前那个老师教得不尽心,孩子们的基础都很差,而且懒散惯了,都不好纠正,需要大把的时间调教。主要还是很多孩子家里的氛围不对,觉得读书再好也没用,又上不了大学,将来不是参军就是下乡,上工农兵大学也不是凭成绩的好坏而是靠关系推荐。”
“就你带的班,还是所有的班级情况都这样?”
苏韵听了,也觉得这样的学习氛围不对劲,她是知道将来的展的,知识分子在短暂的打压过后又会成为建设国家的中流砥柱。
“都差不多吧,但是我带的两个班最差。”
许愿也没想到会这样,她今天教得嗓子都冒烟了,这帮孩子也没几个听的,明天她决定换套路吸引他们,中规中矩的教学方式没用。
“我打算明天先给他们讲故事做游戏,再自己制作点带图画的卡片,由浅入深,先激他们学习的兴趣。”
许愿叹了口气,无奈地道。
苏韵听了,眼前一亮,鼓励道:“我觉得你这法子可行,叫因材施教。”
许愿见苏韵赞成,心中也定了几分:“你说可行,我突然信心大增。”
她继而失笑:“我本来是来宽慰你的,结果成了你宽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