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我啥身份我不知道,我这个身份,哪里敢干坏事儿?”
“一个女的,好模样的跑我屋里来干啥,你们说是不是,她不乐意,我连给她弄上炕都是不能够的!”
审讯的同志拍桌子:“你老实点儿,我们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
“你说是你救了她,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在哪儿救的?”
粱烟鬼道忙道:“是昨天快晌午了,在前进大队到公社的半路上……我听见有人在喊救命,就冲过去了。
可是河水太凉,我也不敢下去,她就说,只要我救她她就给我当老婆……”
“政府,我不是好人,我救她就是图她说给我当老婆!”
开玩笑,当过地主的人,又是个烟鬼,说瞎话比说实话更顺溜。
“你跑去前进大队那条道干啥?”
梁烟鬼搓搓手道:“想去捡点儿煤渣子……”
隔壁审讯室,夏桂兰哭得稀里哗啦的,她的供词和梁烟鬼的完全不一致。
除了她落水的地点。
问她为啥忽然跑去那么远的地方,她支支吾吾地说不清楚。
审讯的女同志严厉了点儿,她才哭道,想见孩子,但是林家人不给见,她就想在半路拦住林大刚,想让林大刚帮她说说好话。
看到林大刚的自行车后一激动,就掉水里了。
然后她就被冻晕了,啥都不知道了。
两份口供汇合在一起,同志们开会讨论,同时也带夏桂兰去医院检查身体。
不知道她是幸运还是倒霉,检查出来的结果是身体没啥大碍。
同志们问能不能看出她是不是曾经晕倒过,医生说:“这位女同志的身体是有点儿虚弱,但可能是饿的。”
“她之前晕倒没晕倒,我们检查不出来。”
“不过,如果落水高烧晕倒,不送医院的话,时间一长,她可能就休克,或者是死亡……”
“这位女同志这样的,我是没见过。”
夏桂兰在外头听到了医生的话,冲进来就扑向医生:“你个庸医,你说,你不是不是收了梁烟鬼的好处,故意害我?”
“啥玩意儿你没见过?”
“我就是晕了,我被强奸了!”
她被两个同志控制住,医生板着脸道:“你是有性生活的痕迹,但是你身上并没有反抗的痕迹……”
带她来检查,肯定是要全方位检查的。
毕竟她告的是梁烟鬼强奸。
反抗的痕迹也很好检查,如果夏桂兰是不愿意并拼命反抗,那么男方肯定是要控制她的手和腿,防着她乱动,这个过程,是会留下淤痕等痕迹的。
夏桂兰和梁烟鬼一起被拘留了,梁烟鬼无所谓,顿笆篱子不用去掏大粪,也不用自己烧柴烧煤取暖,对他来说真挺好!夏桂兰就委屈得很,凭啥啊!
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