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的全程慕容熠都冷着脸,闭着眼,不话。
明明车外是一片晴光,可车里偏偏像一个洞穴似的压抑阴沉。
游漓坐在他的身侧,实在话,他现在心里虚得很。
虽然他听不大懂朝堂上那些争论背后的意思,但他知道,自己差点惹祸。
最后还是自己的夫君帮忙收拾了烂摊子。
当然慕容麟也因为夫君的一句话获得了新生。
虽然守皇陵是个枯燥的活,但总比死强吧。
想到这里,游漓心翼翼的抚了抚慕容熠的手背“那个……刚才谢谢啊。”
车里的人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但依旧是不理他。
看来这次他真的是生气了。
“对不起,我不应该那样冲动的。”
游漓拉着慕容熠的手道歉,“你别生气嘛,我只不过……”
“只不过是关心慕容麟的死活多过自己。”
慕容熠接过了后面的话,语气让游漓一瞬间回到了隆冬腊月。
游漓还想什么,只听严恪之在外面报“到了。”
慕容熠没管游漓,一个人先跳下了车。
以前,他都是把游漓抱下车的。
游漓失落的看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
但还能怎么样,自己理亏,只能贱兮兮的跟着人回寝院。
慕容熠面上冰冻三尺,游湾站在院外头,招呼都不敢跟人打一句,见游漓来了才凑过去
“哥,你一早去哪里了,怎么都找不到你呢。”
“我……”
游漓不知道从何起,干脆摇了摇头不,进了卧房。
慕容熠此时已经端端正正的坐在茶桌旁,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进门的游漓。
游漓转身,将门关上,立在门口。
这场面,极像一个做了错事的孩子在父亲面前领罚。
“我有几件事要问你。”
慕容熠话音落处,将一个东西“咔哒”
一声放在茶桌上。
那是一个戒指。
是慕容麟的!
游漓皱眉,惊奇的看着慕容熠“这东西怎么在你这?”
“不然让你当作信物留着吗?”
慕容熠看上去终于不再镇定自若,此时身子气得直抖,像一头愤怒的野兽,随时可以扑上来咬人。
“不是……我是,它不是应该在慕容……”
游漓反应过来,前他私下见了慕容麟。
对方给他变了戏法,当时他打了岔没问那戒指的去向。
应当就是在那时候,慕容麟把戒指变到了他的身上。
后来不知怎么,被慕容熠现了。
原来,这人一直别扭着,是因为这些。
游漓惨笑“你想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