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她已经恢复了记忆。
他唇瓣下移,在她洁白脖间落下温热的吻,略有些用力,雪白齿尖落下轻咬,留下了细微的刺痛感与印痕。
清冷嗓音喑哑许多,“等我。”
明明一刻也不舍得离开,却还是为了给她周全完美的婚礼而赴宴,只是有些小心机在她身上打上印记,像标记所有物一样,宣示自己的主权。
面前的神离开,洛瓷还有些怔愣,她摸了摸脖间的痕迹,唇瓣勾起好看的弧度。
透过红纱,她其实能看清大致轮廓,桌上摆好了齐全的膳食,还热气腾腾的。
从天未亮到现在已经是午时了,她确实有些饿,也没揭开红纱,而是动作优雅地慢慢用膳。
大约两刻钟,神回来了,他身上的酒气不多,也没人敢怎么向他灌酒,不过有一些说了祝福他们话的,他都一一喝了。
白皙俊美的脸略带薄红,眼眸似乎因饮酒多了几分迷离的潋滟波光,他走到她面前,用玉如意挑起她的红纱,端起一旁备好的酒杯,行合卺之礼。
喝了合卺酒,他动作十分轻柔地为她逐一取下头饰,又轻轻拖去她的红嫁衣,就像在拆什么精美礼物。
可也只是脱去了对她是负担的嫁衣,随后站在她身后,力道适中地为她按揉穴位。
虽说用点神力能轻易消除她的疲劳,并且也没有什么代价,可他更想自己动手。
以神力形式为她放松完全不足以令她记在心里,甚至轻飘飘的没什么分量,可若是亲自为她舒缓疲惫,不仅能有肢体接触,还能让她知道自己的好。
心机神并不觉得自己做得有哪里不对,之前就是因为他一直在暗中,她又很弱小,神识不强大,根本察觉不到是自己,以后所有事情都得摆在明处才行。
就这样按揉着,洛瓷有些昏昏入睡,脑袋向后靠了靠,又觉得不舒服侧过身抱住他的腰,软软蹭了蹭。
神微僵,他可不是要让她在这会儿睡觉的,这可是他们的新婚夜呢。
虽说现在还是午时,不过他们可以从现在一直到夜晚。
神将她抱起放在床上,嗓音微哑,“不要睡。”
“还有正事没做。”
她揉了揉眼圈,这具身体几乎没怎么喝过酒,没想到只是一杯合卺酒罢了,就有些乏了。
害羞确实有点,毕竟这个婚礼与众不同,是他们被天地认可的结契之礼,加上她能从他眼中隐约看到那些碎片的影子,那样深沉灼热的情意,实在令她无措紧张。
一团略带紫光的白雪光团,轻柔地侵入她的神魂害,朝她略小的纯白光团触碰,像小口小口地啃噬,纯白光团微微颤着,柔顺又可怜兮兮的。
直到半夜,神略有餍足,声音喑哑,温柔地注视她,却又夹杂着蛰伏极深的浓重占有欲。
喑哑低沉又有些病态的阴郁嗓音。
“你是我的。”
因她偏执,也因她温柔。,,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