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倾运转轻功,身体翩然腾飞,最后稳当当地落在马背上,他双手从她腰际环过,左手轻轻搂住她的腰,右手握住缰绳,这姿势着实有些亲密。
只不过除了左手外,其余地方没有额外的身体接触,但饶是如此,已经令洛瓷有些不适了。
她能感受到他洒落在自己脖颈边的气息,以及来源于他身上传来的热量。
没有太多情绪,不代表身体没有反应。
除了以上两点,还有他轻揽住自己腰肢的手,手掌心的热量仿佛透过衣服传到皮肤上。
她一时之间有些无法适从。
莹白耳垂悄然红了起来,连带着脸蛋也染红了。
倒不算是害羞,最多也就是有些窘迫罢了。
虽说之前他也抱过自己,可那时的她还当他是曾经羸弱稚子,加之许久未见还有些生疏感,后来他亲吻她,也没有太多旁的情绪,那吻于她而言,不沾染任何,寡淡得很,无法引起心潮起伏。
可现在,许是她对他的态度生变化,忽然之间就不同了。
只是她到底是没有流露出抗拒之态,身体却悄然紧绷起来,这源于男女有别的下意识动作。
容倾本就对她格外细致,她的变化自然收入眼底,他不知是她害羞了还是如何,但她没有排斥自己,他便能进一步试探她的底线。
他想知道,自己怎样才会被她抵触地推开,他更想知道,她三番两次不抗拒自己的靠近,是因为全不在意,还是心中有他
微低下头,嗓音压低,“坐稳了。”
随即他扬起缰绳,黑马虽然不耐,但也听话地奔跑起来,随行的侍卫也连忙驾马跟随。
只是苦了那群埋伏的手下,他们一双腿怎么跟得上主子骑马的度哇便是轻功也不是这么使的,还不能弄出大动静打草惊蛇。
好在,黑马只是在这附近奔驰,并未跑到很远的地方。
黑马格外无语,它可不是这么来回兜圈子的,绕着马都晕了。
它嘶鸣了一声,以表示自己的不满,但没人理它。
说时迟那时快,几只暗箭朝他们袭来,度格外迅疾,锋锐箭尖在日光照射上,泛着明亮的白光,有些晃眼。
这些暗箭并不只是对着人,还对着黑马,夹击起来,几乎没有可躲避的余地,要么就是马中箭狂,将二人甩下,要么就是容倾为了护住洛瓷挨箭。
容倾扬了一下缰绳,黑马显然也意识到情况不对,奔跑度猛地加快,容倾则是左手将她揽得紧紧的,压下身子,二人伏在马背上。
若只是一人还好,两个人难免会中箭。
容倾不知从哪拿出匕,以此挡去无法避开的箭,破空飞来的箭撞击到匕平面上,没有打掉手中的匕,只是被震得往后倾了一点,随即,他借着箭度减缓的时间,徒手捏住了箭支。
施以内力对着另一只箭投射出去将那只箭的威力抵消了。
而他手掌上已然被那箭支擦破了不小的伤口,殷红鲜血汩汩而流,这会儿手掌还有些震颤之意。
毕竟是血肉之躯。,,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