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她便没伴侣了。
“什么?”
沈暮春没想到大灰狼会这么问。
垂耳兔却意识到危险将至。
“姐姐,救命啊!”
他就说集市不能来不能来。
这下好了,麻烦来了。
“大……巴赫,我东西都已经赔给你了,你还要我怎样,要怎样……”
沈暮春顺着话,唱起了歌。
“……我还能怎样,能怎样……”
众人从疑惑到沉醉不过她几句词的事。
垂耳兔领教过,早早捂了耳。
但他现大灰狼居然不像路人那样。
“姐姐,姐姐!他他!”
沈暮春听见垂耳兔的嚷嚷,也现了。
这是第二个不受她歌声影响的兽人。
第一个,还是那条大蟒蛇。
这是什么原理。
“快跑!”
沈暮春也来不及多问,将耳坠扔了出去。
它砸在大灰狼身上又往下掉。
他都没看清是什么,就弯腰去捡。
再抬头,雌性跟她的伴侣都跑没影了。
“跑得倒快……”
巴赫知道那只兔子的用处了。
看着周遭或哭哭啼啼或一脸痴迷的兽人。
他心里的疑惑跟兴趣都很深。
懂得催眠的雌性,该是什么物种呢。
“巴洛叔叔,醒醒!”
巴赫开始唤醒亲人。
一身狼狈的花豹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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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赫,你有没有看见一只雌性路过?”
巴赫想都没想就回他一句没有。
“她大概长这样……这样……”
花豹边说,边用手比划。
巴赫不看都知道他要找的雌性是谁。
“那雌性偷你东西了?”
他随口问的。
哪知花豹却猛点头。
巴赫心想,那兔子手脚真不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