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一人在朝阮成彬相劝着道。
此人话声刚一落下,阮成彬立即就显露出一脸狰狞之色,厉声道“忍与等,如何叫本人咽得下这口恶气。你等可是不知道啊!当初,张成那小狗一掌就将本人击成重伤,伤势恢复后,与成武兄一起,又苦苦寻找张小狗四年多,最近好不容易才得知其家人下落,你等倒是说说看,此时此刻,叫本人如何还能忍,又如何还能等得下去”
。
“何不先将王士魁与刘小运,以及其家人斩杀后再说”
。又有一人在建议着及提醒道。
“王士魁与刘小运两家,无财无势,随时皆可杀之。等灭掉张成小狗全家,待这阵风声一过,便就是这两家人灭口之日。还是那句话,事成之后,我阮成彬今后唯几位兄长,与各位小弟马是瞻,风里雨里任凭召来唤去”
。阮成彬立即有些解气地道。
听到这几人一番对话下来,张成刚才那紧悬着之心,这才终于放松下来。自己父母和兄长,均还安好无恙,王士魁与刘小运两位好友,亦未生意外,脸上随之就在露出欣喜之色。
稍微一思量,阮成彬与阮成武两人,之所以如此不顾后果,也要将自己全家灭杀,想来是因为被自己当时那一拳一掌,身受重创而心生刻骨仇恨。同时,在阮成彬背后,还应该有一座大靠山在支持,才敢如此而为。
未容张成多做他想,阮成彬接着又道“成武兄其父亲,已请动家族一位长老,约定今夜子时时分,与我等在张成小狗家门前汇合,一同去灭掉张家。因而,还请哥几位抓紧时间吃喝,待酒足饭饱,我等也好提前在张家门前等候”
。
即将进入子时时分,暗夜之青云镇天空,早已黑浓如墨,三丈远外,很难让人看清楚前方事物。此时,通往张成家那条路上,在离宅院大门五十丈远其拐角处路边,一位少年正盘腿闭目而坐,脸上一副无悲无喜模样。
不多时,不远处已有轻微脚步声传来,少年仍然在一动不动地盘坐于地。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当七名男子拐过一道弯,即将要途经少年盘坐处时,忽然间,这一行人因心神有些不宁,随之就相继停下脚步。朝四周环顾几眼,观看到周边毫无异样时,这才又继续迈步前行。
一行人刚刚走出十几步远,突然就有一阵冷风,从身后快吹刮过来,领头青年男子刚一有所惊觉,身后三人相继倒地声,就已传入其耳中。正当其紧握手中大刀,想要对身后那道黑影进行攻击时,又有三人不分先后,而全部躺倒于地。见突然出现如此诡异情形,小眼睛青年大为震惊,荒乱中,随手就将手中大刀,迅猛地砍向那道黑影。而就在其挥动手中大刀之际,其头颅却率先掉落于地。
从一阵冷风忽然吹刮而起,直至后天期后期巅峰境界武者倒地身亡,整个打斗过程,其时间并未过三息,且期间,亦未曾出过大之声响。又过去约十息时间,地上已见不到一具尸体,乃至一丝血迹。
少年朝地上仔细查看会,用灵识朝四周又详加扫视一遍,随即,就快返回到刚才所在位置,席地盘腿坐下后,又开始在耐心地等待着,还有人来此光顾。
三十几息时间过去,当有三重一轻脚步声传来,且正在离自己所在地越来越接近时,那位盘坐于地少年,其脏兮兮脸庞上,随之便露出几分难看笑容。
四人继续快前行走出二十多步远,在即将要接近前面那道拐弯处时,那位行走于最后位置老者,突然间觉得自己心绪有些不宁,随之便道“快停下”
。
见行走在前面三人,其脚步已立即停下,老者便道“若照你等先前之约定,前方几丈远处,即为老夫与小彬等人汇合之所,可为何此时,还未见到其身影,难道是小彬等人,已生意外不成”
。
稍停片刻,老者接着又道“小武,快随你父亲前去仔细查看,前方是否有打斗过之痕迹。去回,如若不然,可别怪老夫不讲情面,这就独自返回阮家大院”
。
此刻,夜幕下虽然已是伸手不见五指,但自己跟前老者这一脸怒容,那位名叫小武青年男子,却还是能观看到几分,连忙出声道“轩前辈,您老请稍等,晚辈这就与家父前去仔细查看”
。不敢有丝毫耽搁,圆脸青年与行走在前面一名中年男子,立刻小心翼翼地向前走去。
阮成武父子俩刚刚行走出十几步远,观看到周边并无异样,而正想要向老者有所说明时,突然间,一股冷风从路边猛吹而出,父子俩尚未感觉到有何不妥,但在离两人十几步远处,那位被称呼为轩前辈,武功修为达先天期中期境界老者,聚然间,感觉到有死亡气息从身后一侧袭来,迅即侧身朝前一跨步,扭转身躯就其想拨出随身携带兵器时,一柄快如闪电般小剑,立刻就从其头颅一穿而过。令其右手所持几十斤重大刀,再无力向前挥动时,便连同老者其身躯一起躺倒于地。冷风继续朝前一吹动,另外三位男子,未曾出惨叫声,便就步入老者后尘,直挻挻地躺倒在地。
借有利地形隐藏潜伏于暗处,趁其不备使用修真者手段,顺利解决掉阮家十一名心性凶残者。紧接着,又将这些人之尸体堆积于转弯处,施展火球术将其焚烧干净,然后,再施展几个相应法术,将打斗现场仔细清理一番,待心情稍稍得到平静,张成便开始在思考着,接下来,究竟该如何应对阮氏家族,向自己寻仇报复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