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瑜认命了,在医生给她打点滴时,她又晕了过去。
年兰花担心的道:“这孩子怎么了?不会有事吧?”
“她就是晕针。”
顾北城解释了一句,把被子给姜瑜盖上,他则是坐在床边,温热的大手温暖着姜瑜冰冷的手。
周衡之站了一会儿就出去了,回来时,他气喘嘘嘘的,手上多了个热水袋。
他没有靠前,把热水袋递给顾北城:“给她压在管子上,小姜还能舒服些。”
周衡之的心细,让姜树和年兰花心里多少有了点安慰。
姜瑜醒来时,点滴已经打完了。
过程中,她出了不少汗,身上黏腻腻的,脸上却因顾北城一直用温毛巾给她擦着,很是干爽。
医生再次量了体温,还是烧,他又给姜瑜开了些药,叮嘱她明天若还烧,就再来挂一瓶点滴。
吓的姜瑜裹着被子就往外跑。
打死不来了。
回到姜家村时,已经快十二点了。
这个新婚之夜是什么都干不了了。
回去的路上,姜瑜一直用幽怨的眼神盯着周衡之的后脑勺,搞的周衡之心里毛毛的,总觉得漆黑的夜里,会突然蹦出来个什么东西趴在他车前窗上。
年兰花和姜树起的早,又累了一天,早就靠不住了,回家后就被姜瑜催着去睡觉。
等他们两个回了屋。
姜瑜叫住了准备去睡觉的周衡之。
“周大哥。”
姜瑜笑着磨牙:“来呀,打扑克啊!”
她现在的精神头和打了鸡血似的,她睡不着,周衡之这个罪魁祸也不能睡。
还有带着她去打针,把她死死摁住的顾北城,也不能睡。
到她的疯时刻了。
“你需要休息。”
顾北城说出这句话时,周衡之脸上露出了感激。
他都要困死了,一点都不想打牌。
“我刚才休息好了,现在一点都不困。”
姜瑜说话时,已经把扑克牌拿了出来,她又拎了个水壶过来,看架势像要通宵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