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蠢货,饭桶,除了吃的比别人多,你还会干什么?我要被你害死了。”
县令大人听见师爷把什么都招了,气的小声怒骂。
“本官问你,前期的赈灾粮款你们都贪墨了没?”
包不同乘胜追击,继续问。
“当然贪墨了,平时从我们这过一个大雁,我们县令大人就要拔下来几根毛,更别说这次的赈灾粮食了。”
“据我所知,我们县令大人派人在朝廷的粮仓里偷偷挖通了地道,把粮食都偷偷搬运出去卖到了黑市上。
而且粥棚里施的粥里面的粮食特别少,每日施粥所用的粮食账簿都是在造假,糊弄京城来的人。”
师爷这会儿嘴巴就像机关枪一样,一刻也不停歇。
把县令大人干的那些坏事,一桩桩一件件全部抖了出来。
“仅凭你们县令一人,恐怕还没有那个本事,你可知晓是谁县令后面的幕后主使?”
包不同让一旁的记录官记录下师爷说的每一句话后,抬头问向师爷。
“幕后主使?”
师爷陷入沉思。
“小人确实不知道谁是幕后主使,但是小人知道,那人是京城来的,来头很大,好像是皇家的人,其他的小人就不知道了。”
师爷说完,包不同微微点头,看向一旁的衙役。
“师爷刚才说的是否是真话?你们可认?”
“是真话,是真话,我们认。”
衙役们昨晚也喝了那个茶,这会儿药效作,纷纷说出了真话。
“好,江南县令,抬起头来,本官问你,究竟谁是你的幕后主使?”
“不,不,不,小人没有幕后主使,这一切都是污蔑,污蔑。”
县令情绪激动,拒不认罪。
“你个狗官,不要再垂死挣扎了,你以为你拒不认罪我们就拿你没办法了吗?包大人---”
林暮烟说完,看向包不同。
“即便你现在拒不认罪,但是凭借师爷和下面这些衙役的证词,照样可以定你的罪。”
包不同厉声对台下跪着的江南县令说道:“如果你从实招来,老老实实说出你的幕后指使。
本官还可以陈词皇上,让他网开一面,这样还能留你一条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