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延庆被连母一句话噎的说不出话来。
她用拐杖指着连诗雅,叱骂道
“小畜生,自己闯了大祸,非但不悔改,还胆敢怪你的大姐,闹得鸡犬不宁,你们母女当我老太婆已经死了是不是”
“祖母,雅儿不敢”
连诗雅连忙跪了下来,萧姨娘也跟着跪了下来
“老夫人,实在不敢,三小姐受了委屈,所以才”
“什么委屈她受了什么委屈哪一件事不是你们自找的,哪一件事不是你们自己作死我不肯她去公主府,你便想尽法子硬是让她去,去了就去了,像胜茹和菀茵一样,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可她,打扮的花枝招展,像只花蝴蝶一样,到处飞来飞去的,生怕别人看不见
又是在皇子贵爵们搔弄姿,又是金刚鹦鹉,又是定情的玉坠子
你们怪月儿,这些难道是月儿让她去做的吗
要说委屈,你们谁有月儿委屈
你们以为公主会饶过这个小畜生,只是因为我吗这里头,还有月儿的功劳因为月儿的表演得到了公主的喜欢,她也会给月儿几分薄面
现在倒好,你们一个一个的,都来找她的麻烦了”
连母一番话说完,已是面红耳赤,气喘吁吁,足见她此刻有多愤怒
“祖母”
连似月搀扶着连母的手不禁微微用了用力,她这样维护的话,她前辈子从来没有听过。
其实,连母算是一个厚待儿孙的人,也不会太过偏心。
只是前一世,连似月实在总是令连母失望,而连诗雅又是那么的突出,久而久之,也就偏向连诗雅了。
这一番话,说的萧姨娘和连诗雅连头都抬不起来,无地自容,颜面尽失。
从来没有人见过连母这么大的脾气。
“母亲,雅儿有错,儿子不会轻饶,单丝月儿的奴才对主子动手,便是不许,自要进行惩戒,往后不能再留在相府。”
连延庆依旧坚持要处罚绿枝。
“绿枝是我安排给月儿的,谁有意见”
没想到,连母说道。
什么
连似月听了,再次微愣,祖母将绿枝认作她的人,这既是默许了绿枝打连诗雅的行为,同时也堵住了别人的嘴。
“”
萧姨娘也愣了,这老夫人这么一说,不就表示打连诗雅是她示意的吗这这让连诗雅的脸还往哪里放
“原来是母亲的安排。”
连延庆也感到意外。
“月儿在尧城受了许多的委屈,回到家里也没有片刻宁静,我给她多安排几个伺候解闷的,有何不可”
连母连声质问道。
“儿子不敢,既是母亲亲自安排的,那便不用追究了。”
大周讲究孝道,连延庆又是个有名的孝子,对连母很是服从、
连母凌厉的眼神看向萧姨娘,萧姨娘只觉得心被猛地扎了一下,垂下头去。
“延庆堂堂一个宰相,每日要与皇上谈论射击大事,却三番五次地被你拉进来牵扯后宅扯皮的事这事要是传了出去,传到皇上的耳朵里,被有心的人一说,便要把堂堂一个丞相说成不务正业,沉溺闺房之人,这个罪,你一个小小的姨娘承担的起吗到时候,恐怕要整个相府为你陪葬”
“老夫人,贱妾不敢,贱妾不敢。”
萧姨娘吓得浑身一个瑟缩。
“你不敢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萧氏,我看你,敢的很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