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宁鸢顶着观主惊悚的眼神闲庭信步般走到观主的身边,一把掐住他的脖子。
明明是个身材还算健硕的男人,但在傅宁鸢的手中却完全无法动弹。
被傅宁鸢震飞的南山观弟子还想过来解救他们观主,结果傅宁鸢的下一句话却让他们瞬间愣在当场。
“刚刚的阵法要吸取你们的生机来做献祭,召唤恶鬼杀人。”
什、什么?
那些南山观的弟子们瞬间愣在当场。
可他们本能地不愿意相信观主是这样的人,看着观主被钳制动弹不得,不由得开口道:
“怎么可能!观主对我们这么好,怎么会拿我们的生命开玩笑!”
“你……只要你放开他,其他的都能谈!”
“对!你少挑拨离间!当初要不是我收留他们,他们早就饿死在街头了,哪里有今天富足的生活?”
观主立刻附和着他们的话。
傅宁鸢闻言,看向那几个弟子,不咸不淡地道:
“那要不你们再重新结个阵,看看会不会死。”
他们都没想到傅宁鸢会突然说出这句话,然后摆出一副等待着他们结阵的模样来。
就好像……
她胸有成竹,完全不怕他们再试一次来证实她的话。
那些弟子们看到傅宁鸢的反应,反而犹豫了起来。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他们哪里敢拿自己的性命做赌注呢!
眼瞅着自己观内的弟子们全都犹豫了起来,观主瞬间就更急了。
“你们怂什么!试给她看呀!”
当时阵法还没能彻底完成,傅宁鸢要真是个实力雄厚的玄师,能阻止也不是不可能。
但如果阵法真的完成了,傅宁鸢就不一定能破坏了吧?
虽然观主看着傅宁鸢满不在乎的模样,也有点心虚。
但这已经是他最后的机会了。
傅宁鸢听着他狗急跳墙般的语气,面上的嘲讽和冷厉越发明显。
她看着那几个踌躇不前的观内弟子,终于向想起来问了句:“你们知道这些阵法是干什么用的吗?”
原本她觉得这些弟子是帮凶,是杀人的侩子手。
但眼看着他们要用自己的命来布阵,才想起来问上一嘴。
果然,听到傅宁鸢的话后,有个年龄稍大的弟子道:“只是让你们忘记今天发生的事情而已。”
其他几个弟子也跟着点头。
看来是不知情。
“那你们这儿是不是失踪过不少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