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钦书冲着傅宁鸢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
所有人:???
就连见多识广的裴老爷子都愣在当场,懵逼地看向自己的孙子,想要得到一个答案。
只可惜,现在明显不是解释的场合。
“起来吧。”
傅宁鸢抬手,将人给扶了起来。
周钦书浑身颤抖着,此时已经是老泪纵横,完全没有了刚刚那股精神头,他面带羞愧地道:
“您果真回来了。”
傅宁鸢闻言,有些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听他这意思,好像早就知道她回来了。
傅宁鸢对待自己人向来不是什么喜欢弯弯绕绕的性子,直接就问了出来。
“是……自从曾孙将您送的符箓拿回了家,我……我就猜到了。”
那么早?
当初傅宁鸢对两百年前的事情还什么都不知道呢,正是一头雾水的时候。
“那为何一直不与我联系?”
她问。
周钦书闻言,默默地又跪了下去。
傅宁鸢:……
“起来。”
“因为我没脸见您。”
周钦书没听傅宁鸢的话站起来,反而跪伏在了地上,在傅宁鸢想问他为何这么说时,他又解释道:“当初观内生那么大的事情,我却什么都帮不上忙,后面星辰观也一直是傅南幼在维持着,我……我实在是愧对于您……”
当初事情生之后,他阴差阳错地被亲生父母给找了回来,成了周家的继承人,听了二老的话娶妻生子。
这么多年来,他就只能给星辰观一些经济上的支持,并且还不敢和他们来往过深,怕连累自己的家人。
所以,他一直自认为愧对傅宁鸢的救命之恩。
等周钦书将一切都讲完了之后,傅宁鸢才恍然大悟。
原来是因为这件事情。
她将周钦书给扶了起来,道:
“当初星辰观并未收你为弟子,我也并未收你为徒,你能冒着潜在的危险给星辰观一些经济上的帮助,已经足够了。”
“您……不怪我?”
“不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