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看来我爹不但与你讲了许多他的故事,还把连我都不会的剑法传授给了你…看来,你才是他的宝贝啊。”
柳韵锦有些嫉妒,道。
“韵锦师姐,师父最在意的其实是你。虽然殇沫对这世间的人情世故所知甚少,但师父唯独在提及到你的时候,才会变得伤感且连连叹息。”
殇沫,忙道。
“真的吗?我爹…。”
柳韵锦的眼中闪烁着泪花,想到自己小时,父亲郭明轩确实对她百般呵护,可随着年龄越来越大,她不断地追问自己母亲的下落后,父亲郭明轩也渐渐得与她见面少了,话也少了。一直以来,柳韵锦都以为自己的父亲不再喜欢她了。可,今日才知,原来父亲郭明轩是如此的在意她,或者父亲是有他的难言之隐吧…
“是的,千真万确。殇沫若有半句假话,就让我立即毒身亡。”
殇沫,信誓旦旦道。
“你乱讲什么呢?用得着誓吗?真是个孩子!”
柳韵锦,忙道。
“哈哈,韵锦师姐,我们走吧。去密道中玩去。”
殇沫依偎在柳韵锦的身上,有些调皮道。
“啊…好…不,殇沫,前方的地道中定有其他机关,我们不能去。”
柳韵锦只觉身体炽热无比,心跳得极快,她急促道。
“可…我们也不能一直坐在这里啊?总是要出去的,不是吗?韵锦师姐。”
殇沫眨了眨眼睛,道。
“那你的天傲剑法,练得如何了?前方道路凶险,你若没有精湛的武功,要想过去,谈何容易啊。”
柳韵锦,关切道。
“我…我只…记下了天傲剑法的总决式,至于其他的…这剑法太难了,我还未正式修习…”
殇沫有些吞吞吐吐道。
“什么?也就是说,你什么都不会?”
柳韵锦,惊道。
“嗯,算是吧。不过,有韵锦师姐在,殇沫定然无事的…”
殇沫凑近柳韵锦,道。
殇沫的呼出的气息扑在柳韵锦的脸上,柳韵锦白皙的闭月之容上泛起一丝腮红,“那你…那你稍后…定要跟紧我。”
“哎…若现在手中有一柄剑就好了…若有一柄剑,我自然什么都不怕的…”
柳韵锦低下头,有些担忧的又道。
“韵锦师姐,头顶上的数轮钢刀,能否取下一轮呢?”
殇沫,抬起头,道。
“我看看,或者能够取下一轮吧。”
柳韵锦站起身来,在数轮钢刀上来回敲了几下,道。
“这轮好像可以,来殇沫,帮我按住这轮钢刀的末端。”
柳韵锦细细得观察了一会儿,急促道。
“啊,取下来了。太好了,韵锦师姐,虽然这不是一柄剑,但总算有件武器了…哈哈。”
殇沫欢跃道。
“嗯,我们走吧。”
柳韵锦右手持刀,左手拉着殇沫,向地道走去…
刚入地道数米,柳韵锦只觉脚下踩到了什么,有东西深陷了一下后,忽闻刀风劲急,她连忙回头看去,只见一钢刀已然刺到背後三尺,她大吃一惊,急忙将殇沫揽在怀中。此时她若回刀用刀面挡架已有不及,急促中她右手举起轮刀,试着用轮刀刀尖挡去,幸好这刺来的钢刀不过短短一节,力道当不至过重,凭着手上的轮刀,足以挡下攻势。
柳韵锦手中轮刀与刺来的钢刀相触,出“啪”
地一声响后,顿时,柳韵锦与殇沫的脚下猛然一震,地道中又启动了另一机关,又一柄沉甸甸地大马刀横飞而来。
这刀砍来的方位依旧不变,仍朝柳韵锦与殇沫的背后砍去,但刀上的劲道何止大了十倍?面对接连而来的第二波攻势,柳韵锦已然惊得面无人色,慌忙间举起轮刀,挡住马刀,‘喀啦’一声脆响,一股雄浑至极的大力撞来,立时将柳韵锦连同殇沫震飞至地道深处数米的地方…。
柳韵锦抱着殇沫,摔在地下。只见手上轮刀已然破损,只余下手中握的小半截。
慌忙间,只觉地道中又是猛然一震,二人眼前不远处的地面上又出现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洞穴来…。
随后,地道上方又接连刺下钢枪,已失去武器的柳韵锦只得揽住殇沫,不断后退,直到被逼至那深不见底的洞穴边缘,而钢枪还在不断的刺下,越来越近,越来越稠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