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鲁萨利诺怀中的电话虫响了起来,他瞄了波风水门一眼,接收了这通电话。
“波鲁萨利诺大人,很抱歉我们让船逃走了,但是此行的要思想罪犯塞纳为了阻拦我们在海面上被炮弹击中,现在大概尸骨无存……还要继续追击吗?”
“不,不必了,既然犯已经死亡了,就按照这个报告上去吧。现在追击上去恐怕也追不上了,况且现在老夫的身边还有个~可怕的忍者小哥在呢,可不能给他理由对老夫下死手啊。”
波鲁萨利诺懒洋洋地回复道,然后挂断了电话虫。
“还要继续打吗?老夫倒是随时都可以奉陪,不过你的瞬移能力应该有距离限制吧?再不追上你们的船只,难不成是和老夫打出了感情,想要和老夫一起回去马林梵多?”
波鲁萨利诺朝波风水门挤眉弄眼,难以想象方才他们还战斗得不可开交。
波风水门的眉梢挑了挑:“多谢你的好意,不过请恕我拒绝,我的身心都是属于我的主公。”
金的忍者冷冽抬眸看了波鲁萨利诺一眼:“下一次,我会和你分出胜负的。”
说罢,他的身影笼罩在白色的烟雾之中,随着烟雾的散去也一并消失了。
波鲁萨利诺吐出了一口浊气,坐在树枝上休息了一会:“看来还是泽法老师说得对,我的确太依赖果实能力了。”
“波风水门、教授、主公、艾尔达岛的思想犯……他们之前一定有什么关系。”
波鲁萨利诺呢喃着此次收集到的这几个关联人物之名,微微地眯起了眼睛。
……
…………
在波风水门把艾尔达的人民转移到船只上,而龙也带着贝洛·贝蒂与塞纳来到了这艘船上时,很快这艘驾驶室并无掌舵人的船只便启动了。
贝洛·贝蒂与塞纳很快转醒,在现自己已经离开了岛屿,乘坐上这艘向着地平线驶去的船只时,并没有多说什么。
然而上天似乎并不愿意让他们就这么顺利逃脱,即
便那名金的忍者试图救下他们全员,没有抓到思想罪犯的世界政府是不会罢休的。
塞纳站了起来,他被波鲁萨利诺的飞踢击中,大概断了好几根肋骨,断骨刺入了他的内脏,让他每一次行动都带着难以忍受的疼痛。
塞纳的目光落在了海军正不断追上来的军舰上,这艘船载着的人太多了,即便已经用了最快的度,但这样下去会被追上。
“……贝蒂,龙。”
艾尔达共和国第一任,但绝不会是最后一任领袖的塞纳用只有他们三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开口说道。
“我要去阻止海军,以防他们追上这艘船。那个忍者说得对,活下去才有希望。”
“那你呢?你打算做什么?”
龙喉咙一紧,隐约猜到了塞纳的打算。
“龙,以前遇到你的时候,你的眼睛里有着与我曾经一样的迷惘,但是现在那些迷惘已经全部不见了。虽然我与你只见过寥寥的几次,但我知道的,你是我可以托付理想与希望的‘同志’。”
“‘同志’……多么好的词汇啊,即便我们不是一个岛屿出生的,即便我们甚至对彼此的过去来历不清楚,但是只要有共同的志向,我们就是可以托付性命与一切的伙伴——龙,艾尔达的人民与国家,就托付给你了。”
塞纳笑着对龙说道。
贝洛·贝蒂出了一声不成调的呜咽声。
“替我向那位波风水门先生转告一声,谢谢他的帮助,救下了艾尔达的子民们,请让他不要对我的死有负担,我是自愿的。”
塞纳微微地笑了起来。
“贝蒂,以后就要辛苦你带领大家了——活下去,替我看到那个美好的未来。”
“我等会去拦住海军,为你们争取离开的时间。记住,我们并没有逃跑,早晚有一天,艾尔达会再次重生,哪怕要花费数十年、甚至数百年的时间,但只要有一个艾尔达的人民在,艾尔达就依然存在!”
塞纳不等贝洛·贝蒂与龙的阻止,他跳上了船舷边的救生船,割断了绳索,随着救生船的落水声一同去往了大海。
塞纳操纵着救生船上的风帆朝着海军的军舰驶去,在巨大的军舰前,那艘小小的救生船显得十分渺小。
塞纳大笑着朝军舰喊道:“我是艾尔达共和国的第一任领袖!记住今天这个日子吧!即便我们的声音微弱,即便我们的力量不够强大,但你们依然畏惧着我们的思想!”
“海军们啊!你们或许是受到上级的命令来消灭我们,或许是听信了世界政府的言辞认为我们暗藏着毁灭世界的武器——”
“睁大你们的眼睛看看!艾尔达没有足以毁灭世界的武器!如果硬要说有的话,那便是我们自由民主的思想!倘若思考也算有罪,那这世上的人大半都罪孽深重!”
“唯有会思考的人才是人类——不会思考的人类不过是一根空心的苇草!”
“他是这次要抓捕的要思想犯!”
“不要听他说话!”
“这是危言耸听!”
“他一定是在计划着什么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