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涂山月菡又是一个万福,随即鸳鸳袅袅的转过身来,裙摆摆动,体态丰韵,令人血脉喷张。
“此女倒是极品,若非身份特殊,我到想擒回神教,做我那府中禁脔。”
一名金丹长老眯着眼睛,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声道。
“严兄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此乃妖主之女,不过那些寻常的尾狐族人,倒是可要带回去一两只。”
另一名体态肥硕的金丹长老用神识交流道。
尾狐一族生耳聪目明,便是那严长老声音如同蚂蚁一般细微,也是被涂山月菡听道了一二,她微微凝眉,未做言语。
一行人跟着涂山月菡,来到一处宫阁之地。
雕龙画凤,华美至极。
除却那妖主之地,此处的灵精气当时最浓郁了,尾狐一族核心的子弟皆是住在这里。
金碧辉煌的大殿,案台之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精美的灵食,仆人们领着叶藏等人在案台的蒲团上而坐。
与此同时,数十名雪肤花貌的尾狐女,正在站在大殿之中,翩若游龙,腰如细柳,她们身着霓裳,轻抚着水袖,缓缓舞动,一时间歌舞齐鸣。
“一路舟车劳顿,月菡在此敬各位一杯。”
涂山月菡端起灵酒,一饮而尽。几滴酒液顺着她如同羊脂玉一般的雪白的脖子滑落,几名金丹长老看的眼睛都直了,只感觉腹如同火烧一般炙热。
叶藏端起酒杯,停顿了数秒,法眼随意洞穿了一下,随后才一饮而尽。
许七夜眉头一皱,抿了一口后放下酒杯,随后从案台上起身。
“我有些乏了,先行告退。”
他朝涂山月菡拱手道。
“玲儿,送这位师兄回洞府休息去。”
涂山月菡招来一名貌美的尾狐女,道。
“不必了,在下认得路。”
罢,许七夜头也不回的从大殿中离去,临走之时,还冷声了几句‘淫风邪曲,浊目污耳’。
涂山月菡倒是未有反应,一众金丹长老却是眉头一皱,他们身份虽是不比许七夜尊贵,但也算是一名长老,此话倒是像在讽刺他们一样,脸往下一拉,也不敢去回嘴。
“许师弟见不得这些‘淫风邪曲’,在下倒是喜欢的紧,吾辈修士平日争杀不断,闲暇之时舒缓一下身心又如何?”
待到许七夜离开之后,严长老才如此道。
“是啊,许师弟未免有些太古板了。”
有长老应和道。
他们修行数百年,还在金丹之境,已是没有求道之心。不比许七夜,修行几十载,已至仙桥三重,即日可成就金丹,前途无量。再了,寒鸦神教又不是东胜神州那些自诩名门正派的道门,如此这般,还只是儿科罢了。
酒过半巡,兰怀茹亦是告退。
十名金丹长老也走了三人,剩余的七人,在喝酒之时,未曾用灵气震散酒气,故此如同凡国之人一般,脸色通红,醉醺醺的躺在蒲团之上,不知何时,怀里又躺着几名尾狐女,衣衫不整,春光乍泄。
她们扶着各长老离去。
此间大殿之中,只余下了叶藏与涂山月菡二人,后者媚眼如丝,脸色熏红,双目含水的瞧着叶藏。
“当初得见叶兄之时,便知晓道兄乃人中龙凤,数日不见,阁下亦是成了神教当代洞魁,如今更是辟出灵海,将来定有大成就。”
涂山月菡移着莲步,走到叶藏的跟前,半躺在他的莆田边上,身披薄纱,雪白如藕般光滑的肌肤若隐若现,双唇吹弹可破,轻吐着芬芳的酒气。
“月菡道友言重了。”
叶藏随口道。喝了口灵酒,这涂山月菡招待他们的灵酒可不是凡物,乃是材地宝炼制而成,一口入腹,精纯的灵精气便四溢开来,叫人心神舒畅,好似飞仙。
“郎君赋绝伦,奴家可是仰慕的很,先前一别之后,可是日思夜想,总算是将郎君给盼来了。”
涂山月菡纤细的手指不知什么时候,放到了叶藏的胸口处,只见她轻轻滑动着手指,在叶藏的胸前画出一个半圆,媚眼含情脉脉的看着她。
“月菡道友也是赋绝巘之辈,不过灵海之境,魅术便习修炉火纯青了。”
叶藏脸上带着笑意,握住涂山月菡的手腕,将其从自家胸口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