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穿着jk的“女孩子”
慢慢走近来。
隔着门看,身姿端得是纤弱摇曳,墨蓝带着白色条纹的裙摆停在膝盖上面,恰好与白丝隔开一段微妙的绝对领域。“她”
试探着看向门口,在看清来人的瞬间惊住,放在大门开关上的手要按不按。
解雩君只觉得周身的空气顿时被抽空
这一秒,他脑子里狠狠懵了一下,回过神来才曲起手指敲了敲玻璃门“还不给我开门”
嘉慈反射性想后退跑走,反正门是从里面锁的。
解雩君看他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又气又急,“真不给开门”
“”
嘉慈抿着唇看他,“你答应我,不许脾气。”
隔着玻璃门,解雩君无奈到将脑袋抵在门上,“祖宗,我飞过来给你请罪,求求你开门好不好我哪敢冲你脾气”
嘉慈按下按钮,玻璃门自动打开。
解雩君两步跨进来,站定。而嘉慈只看了他一眼便垂着脑袋,密而卷翘的睫毛微微颤了两下,像振翅欲飞的蝶。一头黑压压的长披散着,只有两缕垂在脸颊两侧,显得原本就小的脸蛋更加精致清纯。薄薄的肩膀、纤长的脖颈,白得几乎细腻到透明的肌肤在灯光下透着浅浅的粉,将他衬得越清纯娇媚。
解雩君看呆了,呆到眼睛都直了
他并不是想要将嘉慈和不相干的人去做对比,但昨天来gank基地的那女的穿着类似的jk裙子,就远远不如嘉慈这一身
他的纯,是显而易见无须衬托的白和透,是鲜嫩到仿佛沾着晨露的娇与柔,纯中有欲、羞中带媚,杂糅起来是一种兼具青涩与侵略的美
解雩君停在原地,当了半分钟呆头鹅。
嘉慈抿着唇,低且快的道,“你也看见了,看完了就走吧。”
刚想转身,解雩君已经拉着人急哄哄得拱在墙侧,几乎是两人相接触的下一秒,解雩君就现自己的身体在极升温他一只手就拢住了嘉慈的腰肢,这段日子没见,对方忙得瘦了,细韧又纤细的一把,几乎成了薄薄的一片
“这里、有监控”
嘉慈费力捂住他的嘴“你咬痛我了”
解雩君目光灼灼的盯着他,盯着他很快红肿充血的唇瓣,“那你带我去里面。”
他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怎么样不是嘉慈的,无论是哪一个嘉慈,自己都喜欢到恨不得亲晕他打扮成什么样、做着什么样的事情有什么关系,只要对方喜欢
嘉慈几乎被解雩君整个人裹在怀里,他把人带到里间,这里有个挺舒服的沙床,他忙起来懒得回公寓的时候,基本就在这里解决休息问题。
可对解雩君而言,这张沙床未免小了些。
他脱掉外套,只露出里面的一件黑色单衣,室内有供暖,嘉慈穿着格裙都不冷,何况是解雩君这种体质,他轻而易举的将嘉慈拢进怀里,顺着裙摆,摸到嘉慈的白丝,福至心灵的想通了一个节点
“姚聆注册的那个商标”
他滚烫的唇贴在嘉慈颈侧,后者仰着头,长垂到背后,纤长漂亮的脖颈整段的露在解雩君面前,脆弱的同时又漂亮到极点。
“我的乖宝,也是嘉宝,对不对”
纠结的瞬间,是一句话的功夫。
解开矛盾,同样也是短短的一句话。
嘉慈细细的喘气,他像个小孩子似得靠在解雩君怀里,裙摆下再也没有别的御寒物,却一点儿也不冷,暖烘烘的。
等到急不可耐的嵌入了别的东西,就成了高温下慢慢融化开来的一块雪白软泥,含羞露怯一般透出亮而晶莹的水光。过了小会儿,软泥渐渐有了温度,小小的、软软的,偏偏又极具塑性,将小马思卡饱饱的全部包住,又迟钝的一点点收紧。
小马思卡轻车熟路,捣舂挤轧,最后心满意足占领高地。
“裙子会脏的。”
解雩君轻轻的吻他泛着红晕的腮,“哥哥帮你。”
又用气声补充道“乖宝放心,堵住了的。”
女装的乖宝,并不是格式化的偏女相,甚至完全区别本体清纯又透明的气质,女装的时候更像是细细修剪了刺儿的玫瑰,蕴出醉人又靡烂的花香,以至于解雩君将他的心肝揽进怀里时,心里有股奇特的冲动他想要捣烂嚼碎了花瓣,好叫嘉慈痛快的绽放,又利落决绝的枯萎
嘉慈靠着他,慢慢的喘息,平复呼吸。
“你就这么过来了”
他的声音还有些哑,绞着丝丝媚意。
解雩君不住的亲他,“我不过来,这事不能行。”
没有绝对的异地恋,只有不愿意奔赴的敷衍,“不生哥哥的气了,都怪我看到你穿裙子,脑子都坏掉了乖宝穿裙子有什么问题呢,都是哥哥的错,我的乖宝,怎么样都可以”
作者有话要说大声喊马思卡,昏君
在捉了在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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