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身体一震,忽然紧紧抱住苏沫,从压抑的哭泣变成了撕心裂肺的嚎啕大哭。
离木屋不过三四英里远的山丘背面,驻扎一个小型的营地,略高出的平台旁挖出了一个深深的山洞,外面的空地扎着几顶帐篷,其中一块空地叠放着一堆武器和几桶汽油。
两个男人正坐在外面的石头上,抽着烟喝着灌装酒,神情异常惬意。
“那个小妞味道真不错,下面又紧又湿,真是爽死我了。”
其中一人啧啧有声道。
“怪不得刚才不见你人,原来又去偷腥了。”
另一人啐了下,表情甚是不忿“要是让那个四眼仔知道了,你就不怕那个他找你麻烦”
“一个连枪都拿不稳的小白脸有什么好怕的,如果不是他会点算账交际的能力,团长早就把他毙了扔去喂野狗了。”
“话也不是这么说,团长现在可看重他了,嘿嘿,要是让他知道你动了他的心肝宝贝”
“得了得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哪门子主意,大不了下次我带你一起去,我跟你说,那小妞虽然嫩了点,但是那脸蛋,可比那些靠卖为生的女支女漂亮多了,而且皮肤又白又滑,跟剥了壳的鸡蛋一样,摸起来那叫一个爽,下次我们两个一起上,肯定让那个小妞爽翻天,哭着求着我们干她。”
另一人也被他说的十分心动,脸色红,下身已经鼓起了一团,他还没开口,忽然听到头上传来了一句“嘿,伙计,再加我一个怎么样”
两人抬头看去,只见油桶盖上蹲着一个笑眯眯的男人。
“你是”
其中一个男人问道,另外一人则慢慢摸向了装着枪的后腰。
“我是你爸爸。”
男人抬手甩出一把匕,将握枪的那人的手穿透,听着对方的惨叫声,男人耸了耸肩。“真是太不听话了,爸爸得好好教训你们一下。”
说完利落的抬手崩掉了两人的脑袋瓜子。
“啊,真他妈的痛快。”
男人扭动了下脖子,出嘎吱嘎吱的悚然响声,他自言自语道“不要怪爸爸太狠心了,谁叫爸爸现在憋得慌,天天看着小丫头吃不得动不得,还得收起本性装老好人,本来就已经够郁闷了,结果你们还在爸爸面前上演了一场现场版本的动作片”
他嘀嘀咕咕了一阵,一边迅的更换枪支,看着从被枪声吸引出来的同伙,兴奋的咧开了残忍的笑容。
“ito39sshoti”
半个小时后。
男人翘着二郎腿坐在尸体叠成的人肉凳子上,把玩着手中的枪支,现上面有块血污,左右看了下,在坐着的尸体的衣服上蹭干净了污渍,眯起一只眼睛仔细察看了一遍确认干净了,举起枪,对着前方biubiu了一声。
“藏起来的小老鼠,你再不出来,biubiu就会变成砰砰了哦”
几秒钟后,从枪口指着的地方慢慢走出来一个高瘦身影,他的穿着和其他人格格不入,鼻梁上还戴着一副眼镜,看起来有些斯文秀气。
他战战兢兢的看着男人,眼里透露着恐惧和绝望。
“可怜的四眼仔,你叫什么名字”
男子一愣,哆嗦着唇颤声回答道“弗、弗兰德班赛迪尔。”
“嗯果然取名字不应该太随意,随随便便就和人撞了,真麻烦”
等这句抱怨的咕哝声落下后,眼镜男子再抬起头,只见上一刻还坐在尸体上的可怕男人已经消失无影。
眼镜男子顿时腿一软,瘫倒在地上。
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弗兰德都还没回来,苏沫以为他已经离开了,毕竟两人也只能算得上是临时的同伴,离开丛林后就什么关系也没有了,他会就此离开苏沫也不意外。
安抚好情绪崩溃的艾米后,苏沫也有些累了,简单的洗漱了下,换了件艾米的裙子,便扑在床上沉沉睡去。
所以等外出探路的弗兰德回到木屋后,看到的便是没心没肺的小丫头霸占了整个床,睡得不省人事,让他颇为咬牙切齿。
还以为他的晚归会让女孩多少担忧一下,但明显是他想太多了,人家根本转眼就把他忘了个干净。
弗兰德放轻脚步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女孩睡得香甜的可爱小脸,默默凝视了一会儿,他伸出手抚摸着女孩的脸。
体温冰凉的女孩瞬间被他温暖的体温诱惑到,将小脸依偎进他的掌心,像小猫一样蹭了蹭,毫无防备,乖巧又温顺。
若是她清醒时也能这般依赖亲近他,怕是他的所有底限和原则都会溃不成军,完全起不了一点抵抗的心思。
但这显然不可能。
弗兰德自嘲的扯了扯嘴角,他眯起眼睛,视线落在女孩微微张开的红润唇瓣上,微启的唇缝隐约能看见里面嫩红的小舌头和雪白可爱的小虎牙尖尖。
他的喉结滚动了下,下腹涌现滚烫的热意,他抬手扯掉脸上的伪装,随后低下头,覆盖上了那不停诱惑着他的娇艳唇瓣。
听到女孩略急促的呼吸声,弗兰德才意犹未尽的松开她。
微弱的月光下,女孩的粉唇覆盖着一层浓艳的水光,尤其下唇还有点肿。
弗兰德的眼底燃烧起灼热的火光,手指缓缓下移,挑开了女孩的领口,露出了精致的锁骨,以及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雪白胸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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