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觉主子也特别,特别的大方!
要是他,他丢了!
敌人的东西搬什么搬?
松柏心不甘情不愿的去搬地上两箩筐瓷器。
只是他拧起箩筐的时候忍不住心想:要不要佯装失手,砸了?
想是这样想,到底没有这样做。
松柏看着马车上的位置,眼珠子一转,将小桌子推到最里面,顶住了左边最里面的位置,然后将两箩筐瓷器堵住了右边的位置,宽敞的马车愣是剩下了勉强够两个人坐的位置。
“主子,沈姑娘可以上马车了!”
他撩起了马车的帘子,对两人道。
楚天阔对星浓道:“先上马车。”
星浓上了马车,坐在最里面的位置。
楚天阔随后跟了上去,愣了一下,才在她身边坐下。
原本宽敞的马车因为多了两个箩筐变得狭窄。
“主子出了。”
松柏盯着路面上那个较大的坑,一扯马缰,调转马头出。
星浓正感觉到马车在官道上调头,猝不及防的马车一晃,她的身体顺势撞了身边的人一下。
松柏的声音响起:“主子恕罪,路太窄了,不好调头,轮子掉坑了。”
星浓:“。”
确定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她怎么有种掉坑的是自己,不是轮子的感觉?
星浓看了一眼身边的人。
身边的人端正从容的坐着,腰杆挺如松,就算是刚才身体也没有晃一下。
楚天阔转头看向她,若无其事的问道:“去买什么?”
她身上还没有银子,能买什么,“先去衙门,我昨日托人买了地,先将地契上的名字改过来。”
楚天阔点了点头,对外面的松柏道:“衙门。”
“是!”
松柏盯着路面那些坑坑洼洼回了一句。
马车里楚天阔询问了一下星浓后,便拿起了箩筐里的一个瓷碗来看。
官道是泥路,说不上崎岖,但是总会有一点坑坑坎坎,所以马车一路摇摇晃晃的。
就是,比起上次,星浓觉得这次特别的晃!
因此并排坐在一起的两人的衣物难免会有摩擦。
而且在这狭窄的空间里,那股清冷的雪松暗香无孔不入
莫名的有点旖旎。
她忍不住看了身边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