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方世界,“相公”
称谓含义复杂,可褒可贬。
后来武君出面就一直是口称的先生。
只是这武君是如何断定自己不是细作呢?
要知道刚才他若再晚出来一息之间,这座武君庙恐就不保。
念及于此程羽直接开口问道:
“哦?既如此,那武君又凭何认定程某人不是文君细作呢?”
“哈哈哈……”
武君仰头大笑道:
“先生说笑了,文庙那些酸笔杆子,身为阴司官吏,自不敢将魂魄入到麻雀躯壳内,随便在阳间游荡,更没有先生这般通天手段。”
程羽闻言心中一动,这武君已察觉到自己是脱麻雀躯壳而出,他若真想对付自己,只需去寻那麻雀本体的晦气就是,看来真是一场误会。
只可惜本来心情不错的他,经此事后再无心闲逛。
“其实程某本是来庙中随便看看人情世故散心而已,无意打扰武君清修,不成想遇到此等意外。
既然是场误会,那程某就告辞了。”
说完当即转身向庙外走去。
“额……先生留步!”
“嗯?”
程羽微微转身。
武君紧赶几步上前,再次拱手一礼道:
“不瞒先生说,我庄大宽是个爱结交朋友的,尤其是先生这种有真本事的,今日你我也算是不打不相识。
本想邀先生到殿中一聚,但又恐先生见疑,这样吧,这块武君殿令牌还请先生收下,哪日先生若有兴致还请到殿中一会。
放心,本将会知晓武殿众官吏,再不会有糊涂冒失的敢为难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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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羽见武君双手捧着一枚半个手掌大的令牌,略权衡后便接过手中,是一木制令牌,正面竖着三个大字:武君殿。
背面是青川二字。
拿在手中分量不轻。
神识灌注其中,除了一股阴寒之气之外,别的倒没有什么。
“这令牌乃是乌木炼化而成,魂魄、元神皆可携带,阴司中若见此牌还敢为难先生的,先生可就地斩之。
改日先生若有雅兴,还请携此令牌到我殿中,我庄大宽必携众位将官出殿迎接先生。”
“……”
程羽拿着手中令牌总觉得武君这话怪怪的,我吃饱撑得无事去阴司?
还雅兴?
他随手将令牌塞进衣襟内,终于拱手道:
“如此多谢武君,改日你我有缘再聚吧,程某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