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运说道。
“不错,也是难为她了。”
李威叹道。
“战争,可以改变许多人的命运。”
“战争,也可以改变一个国家的命运。”
李威点点头。
……
一个戴着竹笠,低低遮住脸庞的黑脸汉子买了一袋包子,割了几斤熟肉,又打了几瓶米酒,拐进一个僻静的胡同。
胡同很深,还有几个转弯,在尽头处有一座破落的木屋。
黑脸汉子快步走进木屋,掩上木门。
“你来了?情况如何?”
盈极太子一身破烂,看起来好几天没有洗脸了,头散乱,此时正在床上躺着,看到阮旦进来,起身问道。
“殿下,末将问过了,云裳公主已不在听潮阁多日,手下的将领也不知去向,恐怕已经都被对方给拔掉了。”
阮旦说道。
“噗!这是什么酒?!”
盈极喝了一口米酒,刚一进嘴,就吐了出来。
“殿下,你就将就些吧,现在我们身无分文,又不敢随意出手抢夺,这些还是我卖掉贴身玉佩换来的。”
阮旦苦闷地说道。
“唉,想不到我盈极竟会落到如此田地,我…愧对父皇,愧对南越的百姓啊…”
“殿下,来日方长,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阮旦劝道。
“唉,我就想不通,父皇如此周全缜密的一个计划,怎么可能失败?!而且败得如此彻底?!我…”
盈极太子苦着脸,一口一口地咬着包子。
“殿下,我刚才在听潮阁中,听到周围不少玩客在高声谈论,说是此次大战,听潮城的主帅竟是一个比你还小四岁的十岁孩童,叫李运,正是他破坏了我们的计划,又指挥得当,才使得我们大军惨败!”
“什么?十岁孩童?!”
盈极惊叫道。
“是啊,末将本也不信,又去了多家酒馆打探消息,现他们都是在谈论这个李运如何。。。
李运如何如何厉害。据说,他还是一个大诗人,现在他的一绢签名,价值至少是一块上品玄石,还抢不到呢。”
“大诗人?主帅?这…到底是什么人?”
盈极完全怔住了。
“殿下,据说他是听潮城四大家族之一的李家后代,还是听潮学院历史上个天级学生,如今他的名字,在听潮城是家喻户晓。”
“李运…李运!”
盈极太子的手不自觉地狠狠握着,都快挤出血了。
“殿下,现在不宜冲动,我们还是想办法尽快返回南越,以后再图复仇之举。”
阮旦赶紧说道。
盈极冷静下来,问道:“现在可有办法离开?”
“西路和南路都已封死,恐怕只有绕道东昌帝国,再乘船回南越了。”
阮旦思索道。
“看来只有如此了!你把我的贴身玉佩也拿去卖了吧,凑点钱做路费,不够了以后路上再想办法。”
盈极从身上掏出了一块玉佩,递给了阮旦。
“这…好,末将马上去办!”
“以后不要叫我殿下了,免得被人认出来。”
“是,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