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几上堆满瓶瓶罐罐,星儿拿起一瓶,问,“信阳毛尖?信阳是哪儿?我怎没听说过?”
漪冰摇头,“我也不知,你想尝尝吗?”
“可以吗?”
星儿似乎很喜欢茶。
漪冰点头,“当然可以。”
漪冰又拿出一个陶壶,将毛尖泡上,给他倒一杯,示意他尝尝。
星儿抿一口,眸光微亮,“很特别,与我喝过的茶都不一样。”
漪冰说,“我不懂,我还是喜欢喝甜甜的花茶。”
钟燃在旁瞧着,这才接话,给自己倒了一杯毛尖,“茶的味道跟人一样,各有不同,得细品,怎么说呢,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人都说品茶品人生,不同人品茶能品出不同的味道。
星儿点头赞同。
随欢软绵绵地趴在钟燃肩头,听着,却一句也听不懂,他与漪冰一样不通茶道。
随欢问,“星儿,你懂好多,今年多大?”
星儿忽然低下头。
钟燃也挺好奇。
好一会儿他才说,“二十。”
“噗!”
钟燃实在没忍住,一口茶水呛出来,“你二十岁了啊,与我同岁,我还以为你才十一二岁,还把你当小妹妹。”
实在是他长相太软萌可爱了。
漪冰与星儿目光对上,一起笑。
随欢上下打量他,“可是真不像二十岁。”
忽又看着钟燃说,“燃姐姐,他与你一般大,也是女子,我跟漪冰是不是得远着她他。”
又想到早上他和漪冰的衣服都是他给穿的,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钟燃也没想到这茬儿,之前只当他是孩子,现在年龄摆出来了,怎么想都觉得……别扭。
星儿说,“年龄只是数字,全在人心怎么想,我对你们……没那意思。”
最后几个字她是对漪冰和随欢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