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格老太太攒了一波气力,铆足劲说了这么一大段话。
江云初也不知道说啥好了。
这个李格老太太整得还挺明白。
确实是,这个病,在正常医疗逻辑来说,是治不好的。
就如同一个塑料袋,已经开始降解了,变得脆弱了,怎么也不可能让他回到刚刚出厂的时候了,甚至逆反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只能说,让其舒服点也行。
“你吃过很多中药了啊?”
江云初明白怎么回事了,便笑呵呵的问道。
老太太点了点头。
“我知道这个没有好办法,但是我这个药吃了,能让你舒服。我呀,我也不给你多开药。就让你吃3天,我让你吃了3天的药,就得见效!如果你没有感觉舒服,你就不吃了,行不?”
江云初说的非常温柔,就像哄小孩子一样。
老太太一听江云初这么说,思索了片刻之后,点了点头。
表示同意了。
李格老太太的外孙女跟江云初说道:“老太太去我们那里住院,您这个方子我可以带走吗?我去医院开中药吃的。您放心,这个诊费我会付的,”
说着李格老太太的外孙女直接从包里拿出了2oo块钱,放在江云初的桌子上,表示这是诊费。
江云初也没说别的:“嗯嗯,可以的。我给你写方子你带走就好了。”
江云初考虑老太太的病情。
一是久病不愈,体质多虚。
但是此虚不能大补,必须要用清补。
就像一个人,饿了很长时间,不能上来吃太多,吃太多对身体反而有害。
二是此人是虚火上浮证。
从脉象和舌苔上可以断出。
脉是浮大,但是有根。
这是热证。
又看舌苔。
舌红无苔,且舌质暗红。
二者结合,定是有虚浮之火。
但是这个火是不能制服之火,如果用清火之品,不但不能清火,还反而会产生反作用。
所以江云初思索踌躇,一直琢磨次方子怎么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