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
故而,饭也没吃,就骑着他那毛驴,离开了小坪村。
“晚间下工时,记得收拾一番,车夫来了,就可以走。”
“怎不见,项平哥呢?”
小林山。
“道爷饶命!”
“仙人饶命!”
不知道这老道是何来头?
接过那药丹,谷老头对张果老是千恩万谢,拜谢不已。
来到刁爷面前,鼻孔喘着粗气,眼眸泛着死气盯着他。
“卓大侄,老谷头怎么样了?”
说完,他运转法力,把手上那渔鼓一敲,只听铛的一声脆响,一道音波之力直接散开。
见他话锋一转,张果老脸色稍肃。
生怕自己两个孩子,也会失踪。
“人来了,我先干活去了,记住我说的话,一定要告诉二牛哥!”
如今也是古稀之年了。
但却在这么短的功夫,就可令那伤口处,结痂落疤,这种手段也未免太不可思议了。
单郎中不疑有他,答道。
真若去了那干活,没准年底,就能为小弟讨个媳妇。
张果老隐隐约约已经猜到了,但听到刁爷亲口所叙,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
“怀民堂招募大家,就是为了把我们变成这样?”
张果老微微点头。
两人闲聊了一会儿,见此处没有旁人。
卓秋生心眼不多,听到小刘子此话,只当是真心祝福,他同样拱手言道。
刁爷这下怂了,吓的面如土色,跪倒在地,求饶道。
“你是干过什么亏心事不成,老道无缘无故,又不会取你性命?”
那几位手下,狞笑了声,就持一长棍,不怀好意朝张果老走去,嘴里骂骂咧咧道:
“你这牛鼻子老道,没事来这药山瞎转悠什么?”
“道爷饶命!”
另外,谷老汉的伤势,还得他挂念了几分。
蔡里山的月钱,可是五百文!
“对了,还不知老人家的两个孩子叫什么?”
药草正是从黑土里长出来的。
同一时间。
望着刘项平的惨状,那些药农一个个吓得说不出话了,脸色惨白如纸。
“刁爷既然发话了,就饶你不得!”
“咦?”
“只有到了岁末才回来。”
“那…那是什么?”
旋即,他感慨了句,对张果老极为推崇不已:
“我行医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妙术,是老神仙不假。”
“老神仙,难得来了咱们这小坪村,今夜就在我家留宿吧。”
在他看来,大哥能去蔡里山,卓秋生是由衷的高兴。
适才,若非谷老头摔了一跤,闹出那提心吊胆的事来,大家早就收拾锄头等农具,回家烧饭了。
没办法,当时虎子之所以要来当药农,是因为家里老母亲病重,孩子又年幼,种地实在没钱。
一念及此,卓二牛可是激动坏了,对刁爷感激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