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史大人,不必客气。”
“你若要感激,不如改日往我折冲府拨些银子即可。”
夏都尉豪摆了摆手,爽快一笑。
“一定一定!”
周刺史立马答应下来。
说完,便目送他骑马离开。
回到府上,周刺史并没有第一时间审讯那应县令。
而是先补了一个觉。
一觉睡到傍晚,他醒后率先提审了密州县的县丞与主簿。
至于应县令吗?
不着急审,先施施压,顺便等那些苦主到了,再审不迟。
但此事经过一夜酝酿,早就传遍了岐州大小衙门。
毕竟,堂堂刺史一州之尊,领着折冲府的都尉将军,昼夜奔波,捉了密州县令。
可想而知,后者是犯了何等大罪!
一时之间,整个岐州是风声鹤唳!
大小官员,上到长史,下到一县之典无不是坐立难安。
不知道州中究竟发生了何等大案,值得刺史大人如此这般?
……
另一边。
司马府。
那伍司马与胡媚儿几乎缠绵了一夜,今早醒后,趁着兴头,又云雨几场。
傍晚天边晚霞似火时,二人还衣衫不整趟在牙床之上。
“伍大人,出事了!”
就在这时。
府上的小厮忽得高声叫道。
“不知规矩,本官这里院里未经人传唤,岂是你能进来的?”
被人吵醒,伍司马心中不痛快,对那小厮训道。
“大人恕罪!”
“小的也知不合规矩,但若非有要紧之事,也不敢行此逾矩之事。”
闻言,那小厮急忙辩道。
“出了什么事,你且说来听听?”
伍司马强忍着怒火,问道。
“伍大人,昨夜刺史大人与折冲府的夏都尉连夜去了密州县,将应县令以及一县的大小官员全捉回了州衙!”
“竟有此事?”
“那应县令犯了什么罪?”
听到这里,伍司马面容一沉,颇为吃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