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韵也很诧异。
最初,这些私人的事,都是她给江霈办,她离职后,办这些事的人变成了贺子鸣。
如今是周睿来接江霈,难道贺子鸣也辞职了吗?
秦韵:“不是树挡了路吗?”
周睿:“来的时候,叫了人来搬树。”
秦韵感慨:有钱就是好。
周睿把伞递给江霈:“江总,您和秦韵上我的车,我留在这里等拖车来。”
江霈点头。
他撑开伞,下车,看向车内的秦韵:“走吧。”
黑伞很大,将秦韵完全遮住,江霈身上却淋了些许雨水。
上车后,秦韵看着他身上的水珠。
他的肌肉分明,身材很好,水珠盛在骨窝里,顺着肌肉纹路滑落,漆黑夜色中,显得野性十足,性感又撩人。
“看什么?”
“没什么。”
秦韵别过头。
江霈轻笑了一声:“呵。”
低低的笑声,夹杂着戏谑,逗得秦韵愈发羞恼。
这人怎么会如此无赖!
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若无其事地要她前尘尽忘,前事尽消。
路上,两人都很沉默。
秦韵靠在座椅上,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在江霈怀里。
江霈抱着她上楼。
颠簸感让她醒来,她下意识要逃。
江霈抱紧她:“别乱动。小心摔了。”
怕摔,怕痛,她很快老实下来,如今比不得年轻的时候,磕了摔了,恢复速度没年轻时候那么快。
江霈见她消停下来,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秦韵看着眼前的江霈,觉得很陌生。
她闭上眼睛,不再去想。
抱她到屋内,江霈低头看着装睡的她:“是你自己去洗澡,还是我抱你去洗澡?”
秦韵立即清醒,从江霈身上跳下来。
她下意识去找自己的衣服。
发现衣柜里空空如也,她轻车熟路地去翻找江霈的衣柜,拿出一件干净的白衬衫。
秦韵去浴室洗澡。
江霈拿起烟盒,掏了根烟叼嘴上,烟雾升腾而起,他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雨,稀里哗啦落在枝头,打在叶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