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眼酒店的方向。
总要去问个清楚。
他不能不明不白地和她离婚。
江霈进入酒店。
问不到秦韵的入住房间,他给秦韵打电话:“你在几号房?”
秦韵震惊:“你……”
“我在酒店大厅里。”
江霈言简意赅,“我要见你。”
想见,就必须见到。
一如既往的作派作风。
秦韵恶狠狠地说道:“凭什么你想见我,我就要让你见到?”
她恨他。
恨了一次又一次,恨了一年又一年。
他的霸道,他的专制,都是她惯出来的。
现在她不想再惯着他。
秦韵:“我不想见你。多见一面,都觉得恶心。”
江霈捏紧拳头:“秦韵,你真要做得如此狠绝?”
秦韵的回应是挂断电话。
两年前,如果她没有心软,她就不会和江霈结婚,就不会被江霈家人羞辱,更不会面对信任破裂的伤痛。
又一个两年过去,她不允许自己犯同样的错。
秦韵也不知道自己还爱不爱江霈。
活了三十年,她就只爱过江霈一个男人,即便残留着一点点爱意,江霈对她而言仍旧是不同的。
她捂着胸口想。
应该,只剩下一点了。
离婚了,就彻底放下了。
……
翌日。
秦韵要去找一个贵妇,贵妇是她给江霈当助理时结识的。
这些年来,贵妇和她一直有在网上讨论些种花养花的心得,近几年贵妇对养生颇感兴趣,秦韵有方儒德这个军师,和她的关系愈发亲密。
刚到酒店大堂,她就看见了江霈。
江霈似乎一夜没睡,满眼的血丝,双目猩红地看着她。
秦韵脚像是焊在了地上,抬不起来。
她不过去,江霈站起身,走过来:“现在,见到了。”
秦韵:“……”
江霈:“恶心吗?”
秦韵抓狂:“江霈,你到底要做什么?”
江霈却格外地坚持:“告诉我,你看见我,觉得恶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