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难怪他总觉得似曾相识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原来他并未见到真人。
而是这副被自己复刻出来的画,不想自己当时到还是保守了,她本人比画更美得惊人。
“把那地牢中的术士带过来。”
巫医月来向虞思眠践行,因为她要去蛮城那边一段时间,重建蛮城。
临走前她给了虞思眠一个乾坤袋,可以挂在腰上,比虞思眠烧毁那条好了很多。
“眠眠大人,对不起,之前背着你悄悄帮你整理过乾坤带。”
虞思眠语塞,是说之前觉得乾坤带里的东西突然变得好找了,她还以为是自己熟能生巧,没想到是她偷偷整理了。
巫医月对她太过事无巨细,恨不得连饭都喂给她吃,能不得把她养成一个巨婴。
她本想说这有些侵犯隐私,巫医月却已经开口“整理时我记下了您里面的每一件东西,所以您乾坤带烧毁后我又给您准备了一份。虽然不是原物,但是已经做到最大的相似,不影响您的使用。”
虞思眠
她自己都不记得自己在里面塞了多少东西,毕竟连砍刀都有。
虞思眠“那个谢谢,以后我自己理吧。”
但是想了想,其实她和巫医月这一分别便没有以后了,巫医月一去蛮城没有十年回不来,而自己也早已经回到了家。
相隔了一个次元。
但是这都是她们心之所向,是她们心中的归属。
回到现实后她一定给把书改写,然后给巫医月写一个特别特别好的结局。
巫医月跪了下来,“眠眠大人,您要保重。”
虞思眠蹲了下来抱着她,拍了拍她的背,“哭什么呀,你不是想要更好的蛮城吗让他们不再被屠杀,不再被看不起,这是值得高兴的事。”
巫医月靠在她肩膀上嗯了一声,然后再次对着她跪拜了三次,这才和鬼牙一起离开。
破风狼上的鬼牙放慢了度看着与自己并肩而行的巫医月,“你喜欢神使大人一些,还是喜欢我一些”
巫医月“自然是她。”
鬼牙“啧,但你和神使又不能生孩子。”
巫医月哼了一声。
鬼牙“我却能。”
巫医月不理他。
鬼牙“要不我们去蛮城生个孩子吧,你不是一直想要一个小孩吗”
巫医月“做梦。”
鬼牙正色道“我们结契吧,我想娶你。”
巫医月“你爹同意她出身低微,本是蛮魔,而鬼牙父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黑暗使,血统高贵。
鬼牙“我娶老婆又不是他娶,他不同意我就不回魔都呗。怎么样”
巫医月“做梦。”
红艳的嘴角却露出了一丝笑意,风吹起了她漆黑的头。
接下来的几天虞思眠过得很平静,她只希望连祭快些痊愈,早些启程。
然而,坏事总是突如其来,毫无征兆。
那一天,连祭的洞府上空下了一场纸片雨,一张张画从天空中飘下。
虞思眠捡起了其中一张纸,瞬间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脑中突然“嗡”
一声闷响。
一张纸上有两幅图,一边是写意画,一边是工笔画,但都是神女像,脚踏四界,形同飞天,工笔画虽然寥寥几笔,但是却也看得出和自己颇为相似。
而另外一边跟自己的照片一样。
侍女拼命地捡地上的地上的画,一边捡一边偷偷看虞思眠,是谁都一眼看得出画中的人是她,但是为什么天上飘下这幅画
为什么要一面写意画一面工笔
就像生怕别人看不出这是神使大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