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剪线吗?”
来回弄了几番,方生觉得可能是铅坠挂到礁石了!
“挂底?你钓底啊!
啊哈哈哈!
矶钓你钓底?这下面都是礁石缝,你还钓底。
哈哈哈哈!”
焦恩骏听方生这么问,乐的哈哈大笑,把前面的羡慕之情都变成哈哈大笑。
“狗东西!
我挂底,我……”
突然感觉鱼竿的手竿传来拉动,挂底的感觉不是这样,方生的嘴角慢慢的上扬起来。
“什么石斑鱼比较贵啊!”
“石斑?老鼠斑咯,大的上千块一斤。
卧槽!你钓到石斑了啊!?
我看看……”
看着方生的嘴上的姨母笑,焦恩骏瞬间反应过来。
两个牲口都跑了过来,抢过鱼竿抽了抽,都确定是石斑鱼打桩,只能硬耗。
剪线是不可剪线的,看看谁熬死谁。
“你这边窝子很多鱼啊!
我过来甩两竿一会你上石斑我就走。”
“我尼玛!这我打的窝子。”
方生拿着鱼竿就差点大骂出声。
“晚饭我请,鱼不钓它吃饱就走了。”
“是啊!是啊!”
两个狗东西麻溜的去拿鱼竿和钓箱过来,在方生边上甩竿到窝子两边。
正窝子那是方生对攻的打桩石斑鱼,左右两边就被这两狗东西给占了!
“下次可不兴这样。
都是钱啊!”
“嗯嗯嗯……”
两人点头,然后乐滋滋的飞上来一条斤级黑鲷。
“你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