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尹大夫没说。只说事情有些棘手,要跟公子见了面详细说明。”
“好,带尹大夫去前厅。我马上就到。”
谢南笙道。
“是。”
小厮退下。
“小逸已经好了,此时来,莫不是现小逸身体其他地方有何不妥,或者是有什么其他病症?”
上官慕道。
“不知,先去看看再说。若是小事,谢大夫不会亲自登门,平日里有些无关紧要的事,都是差他的药童过来。”
谢南笙边走边说。
谢南笙与上官慕刚到不久,谢大夫便被小厮引着进了门。
“见过二位公子。”
尹大夫一进门便拱手行礼。
“不必多礼。”
谢南笙扶起尹大夫,对小厮吩咐道,“给尹大夫看茶。”
“请坐。”
然后请尹大夫坐下。
众人落座后,小厮送上茶水,退了出去。
谢南笙看着谢大夫温和道:“小逸的病多亏尹大夫帮忙,眼下已经大好。尹大夫突然登门,可是现小逸身体有何不妥?”
尹大夫面带愁容:“惭愧惭愧,老朽医术浅薄,没帮上多大忙。听说逸公子是得高人相助,才得以恢复。只是老朽最近现一些异象,也许小公子的病不是偶然,而是另有隐情。”
谢南笙与上官慕对视一眼,又看向谢大夫:“何出此言?”
“起初老朽以为小少爷是体虚气若受不得惊吓,一切病症都是受惊所致。听说小少爷病情好了后,也没再放在心上。直到最近,城里接二连三地出现怪事。”
尹大夫说着,脸上露出匪夷所思的神情。
“人惊吓过度导致惊厥、梦呓、失魂,乃至丧命,古来有之,并不稀奇。奇怪的是,最近前来求诊的多半都是这种症状,且老朽前去看诊,所诊脉象皆与小公子相似。”
谢南笙若有所思,问道:“是否是巧合?可找到症结所在?”
尹大夫道:“容易受惊致病的,多是体弱气虚者。而最近得了这病的,不仅有绣娘、名妓之流,还有屠户、车夫、脚夫。前者本身有些柔弱还说得过去;后者都是些身强力壮心志坚定的,即使有可能,也不会接二连三地出现这么多。”
“尹大夫今日前来,有何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