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比起咳嗽,更令她头痛的是叶城。
属实见了鬼了!
毕业五六年来,从来都是伺候各种奇形怪状的死人。
今天,来居然伺候一个大活人?
搞什么啊。
让我给他包扎止血?
给他上药疗伤?
我特娘是个法医啊!
从来不用这些玩意儿。
况且,我也不会干啊。
要不是武直上就有救生医疗包,叶城真有可能因失血过多而再次狗带。
小姑娘只能手忙脚乱,给叶城的脑袋一顿捯饬。
甚至,给他脑袋系了个蝴蝶结也没察觉,让三杆老烟枪看的嘿嘿直乐。
小姑娘急的想哭。
“几位大哥,笑什么笑啊,这人要死了,跟我可没关系啊!”
“哈哈哈……”
三人一阵大笑,心知肚明。
不过是子弹擦破了脑袋上的毛细血管,导致出血不止。
虽然看起来严重,其实还真挺严重。
但这点伤,跟死刑相比又算的了什么。
“刘哥、小高!说说!说说!这小子到底干了什么事。能让我们国防委的大佬,都亲自派任务下来?”
营长韩战岁数不大,不过三十五六岁。
此刻忍不住内心的好奇,终究出声询问。
在他将近二十年军旅生涯中,能名正言顺的劫一次法场。
属实太刺激了。
等退役后,哪一次喝酒吹牛逼,都得带上今天。
不光他,高卫明和刘胜利也属实长见识了。
一个电话,让卫戍区赶来救人,让飞机大炮布满整个河畔。
实在是小母牛生闷气---牛逼急(极)了。
两人嘿嘿一笑,看了眼韩战。
“兄弟,我们敢说,你敢听吗?”
韩战顿时萎了,一阵摇头:“不敢,不敢!算我嘴欠,哈哈哈!”
吓死他了。
这种事情敢乱打听,除非他这少校营长都不想干了。
他尴尬着就要岔开话题,告诉两人上级的最终决定。
马上撤离现场,叶城交给你们带回拘留所,等待后续指示。
可还没等他开口。
“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