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然坐在桌前,满脸焦急:“父王,您把苏软软带去哪里了,为何不能让我知道?您就让我见见她吧!”
镇南王拍了拍他的脸颊,语重心长地说:“你沾染的女人已经够多了,不要整日沉溺于女色,要有点志气。”
“这几年为了矿山,本王耗费了无数心血,却没想到霍衍那小子不但捣毁了矿山,竟然还找到了我的宝库。”
镇南王心有不甘,却又无能为力。
“好在,矿山一直是傅家人在经手,我们没有牵连其中,哪怕想反咬本王一口,他也没有证据。”
“况且,多年前我于他有救命之恩,他也不会将我供出来。”
镇南王又看向楚然,“你确定密室里的图没有任何人看过?”
楚然道,“我确定,真的没人看到过。”
“那就奇怪了,霍衍为何会知道周家猪圈下会有密道?”
楚然不想和他谈论这个话题,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苏软软的影子。
“父王,您就让我见见苏软软吧,只要您让我和她春风一度,您以后让我往东我就不会往西,成么?”
“不成,莫要再提。”
当年,他和苏镇都爱慕公主,可静依公主眼里却没有他,还求得先皇将她赐婚给苏镇。
从此,他就记恨上那个眼中没有他的苏镇静依俩夫妻。
后来,他联姻娶了镇南王的女儿,又立下军功,一生无子的老镇南王很是满意,请旨让他承袭自己的封号。
哪怕身在江南,他也派人留意苏镇他们的消息。
还安排了一出好戏,让苏镇和一个爱慕他的商户女做了荒唐事,不得已纳她为妾,以此来离间他们夫妻的感情。
他还打听到苏镇盼女如痴,一心想要一个女儿。
他偏偏不如他所愿,找人将刚出生的女婴劫走送到江南。
将那女婴交给自己的外室姜氏照看了几日。
没想到自己的儿子楚慕竟然对这女婴格外疼爱。只是几日,就将女婴当成了妹妹。
见自己唤人要将婴儿抱走,姜氏竟然死死护住,求他怜爱这个女婴,不让伤其性命。
就连从不唤他一声父王的楚慕,竟然为了这个女婴跪下磕头,脆生生的叫他放了小妹妹。
他们的怜爱很是让人心烦,当即又让人将他们抽打了一顿。
或许换做别人,他会饶了女婴的性命,可是这是仇人之女。
他怎会轻饶她?
彼时,他的身旁紧跟着毒医,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当他把那女婴交予毒医后,他那颗冷漠坚硬的心竟然产生了一丝怜悯。
他不仅没有夺走那婴孩的小命,反而大慈悲地将她送给别人,而后自己也如幽灵一般销声匿迹,逃之夭夭。
若不是被楚然那个懂毒的妾在楚然身上现那味毒药,他竟然不知自己被骗了十余载。
更为巧合的是,当年那个抱着婴儿笑得如春花般灿烂甜美的楚慕,竟然在西北这片广袤的土地上,与那个已然出落得亭亭玉立、如花似玉的女子不期而遇。
并且爱上了她!
可笑,真是可笑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