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冷冷道,“你说谁晦气?”
苏软软这才挥了挥眼前的灰尘,定睛一看,那冷着一张脸,眸光如刀的男人不是霍衍,还能是谁?!
苏软软大大的无语。
一天见两次,这是什么样该死的缘分?
他真的得好好找个寺庙去拜一拜了。
可突然想到此行的目的。苏软软嘴角含笑,忙不迭的向那匹马跑去。
她仰视着马匹上精壮的男人,笑得像一朵开过头的菊花。
“官爷,怎么又碰到您嘞?真是太巧了,不知您去哪里?可否捎我一段路程?”
霍衍冷嗤一声,“刚才是谁说晦气的?”
“是我,是我,您身份尊贵,见了我可不就是晦气么。”
“既然知道自己晦气,那就走开,休要招惹我。”
说着,夹起马腹,就要离去。
“哎,别呀。”
苏软软连忙将手放在他的腿上抹了抹,“您看,晦气已经被我赶跑了,只剩福气了。”
霍衍捻了捻手指,语气轻佻,“想上来可以,五两银子。”
苏软软挑挑眼角,“你怎么不去抢啊。”
“五两银子你不舍得?可我记得有人却往我怀里扔了张五十两的银票呢。”
“哟,您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
“嗯?不给?那算了。”
他夹着马肚就要离开。
“再少点成么?”
“不行,少一个子都不行。”
苏软软不情愿的从怀中掏出魏征给的那五两银子,揣在怀里还没有捂热呢,就又进了别人的口袋。
霍衍掂了掂手中的银子,塞进了袖子里。
“上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