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仙着急,“我知道你先和我走。要是惹了馆主不高兴就麻烦了”
她再伸手,顾益就有准备了,胳膊往上提了提,正好能抓着手。
在山里修仙修的久了,都快变笨了,如今于这庐阳城待上一段时日,果然,我还是我。
就这样跑,两边的景色不断变化,身后的功法馆越离越远,直到一个满是草地的土山坡前,她才停了下来。
顾益还有许多疑问呢。
“没想到,你也是庐阳院的学生”
和仙弯腰喘气,稍微歇了一会儿。
此时的她和第一次遇见的不同,身上不再是男式劲装,而是换上了翠绿的束腰长裙,额前散所几丝刘海,整个人清纯可人。
“我不是的。”
和仙摇着头,笑说“我是自小在这里长大,虽然也学过一些东西,但是不算院内学生。你也太胆大了,怎么会想要去招惹馆主啊”
自小在这里长大
顾益想着,那她对此应该再熟悉不过了。
“你怕她一见着我拉着就跑了。”
拉着
和仙手指一动,像是挠了挠顾益的手心,痒痒的。
到此时她才反应过来,惊呼一声,赶紧松开。
“刚刚刚刚一时情急。”
和仙有些脸红。
“喔”
喔什么喔,这个人憋着坏笑还喔呢,早怎么没现他这么不正经,那会儿陈伯说了调皮这词自己还不信。
“倒是你当日怎么留下一纸条就走掉了不是说好一起进庐阳的吗”
说起这个她就不开心了。
顾益只把她当个孩子哄,嘴巴也跟没把门似的,张口就来,“哎哟,我哪是躲你们,明明是躲那个灿莲的。你不知道不能和你们同行,我下了多大的决心差点就留下了鳄鱼的眼泪。”
“什么是鳄鱼的眼泪”
“就是伤心的泪水。”
和仙,信了。
“原来是这样,那是我误会你了。”
她又喜滋滋的笑起来,“不过你走后,灿莲也不见了,我以为她跟着你去了呢。”
“她也不见了”
顾益有些纳了闷,“那我就真不知道了。”
奇怪,一开始这么坚持的人,现在就放弃了吗
“掌才使遭了馆主责罚,现在一言不的回去了。却不知道那个顾小腰去了哪儿”
“哼那么嚣张,别让我找到他他肯定还在院里”
两人正叙旧,忽然听到有人说话。
顾益知道事不好,失策了,刚刚跟这个小姑娘走干什么,明显范岭更有安全感。
“他们在找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