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合格龙套——她甚至做什么事情,都和其他小獾一起抱团,以免自己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出来。
但是也就是这五年,她不知不觉对这个黑漆漆的男人,产生了不应该产生的“兴趣”
——她知道,这并不是爱情,只是一种着迷的感觉而已。
她知道他不是一个好人,更不是一个好男人,甚至还是一个卧底,一个双面卧底,一个心中盛开着百合花的男人——
即使是这样,她感觉自己就像是飞蛾扑火一样,头一次做出了不应该做的事情,选择了在她计划里面完全没有出现的、出正常赫奇帕奇的选课。
有些头疼的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她将手上的宣课羊皮纸勾选了确定之后,马六甲把自己的脑袋埋到了、被家养小精灵洗的干干净净的被子里面。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这种不知不觉陷进去的感觉,让她有些沉醉和迷恋。
她曾经给自己未来会心动的人,勾画出过大概的线条——阳光,开朗,像小太阳一样,热情,有责任心,听她的话,两个人简简单单的,就像是自己父母那样简单的婚姻和爱情。
但是她却偏偏喜欢上这么一个男人——阴沉,冷漠,像苔藓一样,毒蛇,心狠手辣,独立自我,浑身上下充满了谜团和复杂。
也许是从那次自己偷偷,制作根据系统给出的魔药药方、自行改进之后的魔药,然后被夜巡的他现的时候?
原本以为他会狠狠的批评和责骂,用嘲讽的阴阳话语,笑话她的不自量力和违反校规,然后将她送到费尔奇,或者自家院长手上。
但是实际上,他却是在她的沉默和哀求的眼神中,选择了默不作声,在一旁看着她继续调配魔药;直到那一副她制作出来的、专门克制黑魔法诅咒的神奇魔药“埃里克2号”
;
成功装瓶之后,他走上前,在月光下,漆黑的披风犹如真正的蝙蝠,夹杂着微凉的气息,轻轻拂过她的身周,他的皮肤惨白,牙齿也因为不规则的作息、和过量的咖啡浸染的有些微微黄,甚至头也是一如既往的油腻——
但是他认真的看了看她的手记,和魔药的光泽以及各项反应之后,他把魔药还给了马六甲,并且低声的耳语:“不要将这个,无论是成品还是药方,泄露出去。”
她并不是那种从未离开过象牙塔的、真正的孩子,她从他的眼中,读出了更多的深意——很好,优秀,但是不能让它出现,否则食死徒和黑魔王都会找上门。
毕竟黑魔标记,也算得上是黑魔法诅咒的一种。
他卷过披风,就像来的时候一样,沉默的离开了这间破旧的空教室。
而她满怀心事的离开这间教室的时候,却现教室被人用无声魔咒,施加了隐蔽咒和消除魔药气味、痕迹的魔咒——只有他,才会做这样的事。
不知道是因为,他觉得她是一个制作魔药的好苗子,还是源自于一个魔药学前辈的惺惺相惜,在几个月之前,去年的圣诞节,她选择将自己13改进的药方,作为圣诞礼物,寄给了斯内普教授。
然后她收获了教授的禁闭——实际性质是,私人小灶的禁闭。
她不知道为什么,也不想知道为什么,他让她来到了他自己的私人魔药室,从基础开始,一点一点的教授她,他所有的魔药知识——也许是因为,黑魔王要回来了,而他,一个史上最年轻的魔药大师,竟然连自己的知识,都可能会彻底断代。
但是令她没想到的是,这种朝夕相处,给她带来的是难以言喻的舒适——她和他的生活习惯和思想,在独处的时候,都惊人的相似,并且即使两人没有言语上的沟通,也能在眉眼之间,清晰的明白对方的含义。
这种“完全适配”
的感觉,在她第一次体验的时候,她激动的半夜都没有睡着,这种·舒·爽·是一个强迫症最治愈的感觉,她觉得他也是这样——至少两人的关系,是越来越近了,像是师生,像是默契的老友,也像是灵魂契合的,完整的另一半。
在短短几个月的相处中,她认识到了他的另一面——沉默寡言;在他现,她可以在很快的时间里面,从他的那些“毒液”
中,提取出他真正意图之后,他就停止了那些没用的“废化”
,专心的教授她、培养她,甚至于,他把自己的古灵阁钥匙,也给了她。
所以她在选课的时候,毫不犹豫的选择了他的课程。
她知道,她还不算爱上这个老男人,但是实际上,她已经离不开他了。
他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