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作为他的朋友,也曾经受到蝙蝠侠恩惠的丹尼·史密斯,在最近的一次信件中提及了此时,这件不太寻常的事情,让正在亚马逊八马林顿森林里面采集药材的两人,选择来到哥谭市,寻找事情的真相。
毕竟在上辈子的1993年,无论是“圣主”
还是“黄泉大帝”
,亦或者是“黑鳞碑”
和“苏林顿”
,都是没有出现过的人物——同时,上辈子的夜翼也没有失踪这段经历。
外加西弗勒斯的老祖宗,神奇女侠也递来了口信,所以两人决定改变行程,先来到哥谭一探究竟。
作为已经“丢掉”
踪丝的巫师,两个人自然的使用了、某种魔法部禁止使用的飞天轮滑鞋;两人在施加了幻神咒和麻瓜屏蔽咒之后,没有先来到指定地点,去和正义联盟的人汇合,反而决定,先在哥谭巡视一圈,看看有什么问题。
“西弗,你感觉到天上的那个东西了么?”
现身边对象没有什么表示,仅仅是皱紧了眉头的马六甲,试探性的问了一个问题;她并不确定自己的视角,和他的视角之间,是不是完全一样的——介于她曾经直面过某种污染,导致她的眼睛有一定的变异生。
“没有,你看到什么了?”
西弗勒斯对此见怪不怪,毕竟自家老婆的眼睛,称得上是良性变异了,无论是某种特殊药材、还是隐身生物,都很难逃脱她的法眼——虽然有时候眼中的世界有些颠三倒四,但是毕竟身边有他,两人一起出行的话,问题不大。
“一个充满着污染的笑脸——”
马六甲压低声音的说道:“就是小丑的笑脸,我能够感受到这张脸下面蠢蠢欲动的獠牙,看来这个城市也已经被信仰克鲁苏的邪教,攻占了一部分地区了;哦,或者是天然形成的也有可能,看起来这个东西已经存在至少有5o年以上了,我们两个人是动不了这玩意。”
“我到是感觉到了不舒服,但是并没有太明显的变异趋势——”
西弗勒斯嘴巴微动,从嘴角挤出来的声音还是比较清晰的:“你确定一下,是不是6o年前左右开始的,你记得我们之前看到的文件吧,哥谭走向彻底的腐败或者说堕落的时候,就是在6o年前左右。”
“阿卡姆疯人院,我们去那里看一下。”
两人并没有管,深夜时刻,银行里面的抢劫案;也没有管马路周边,持枪威胁的瘾君子们;更没有管成帮结伙、看上去要去打群架的那些黑社会们。。。。。。
两人披着黑色的斗篷,像是游荡在这座散着恶臭味道的两个幽灵一样,急在大街小巷中穿梭,甚至两人的魔杖都没有拿出来。
凭借出色的感知,绕过某些夜巡的义警,两人“参观”
了一下着名的蝙蝠灯之后,终于来到了阿卡姆疯人院的门口。
这座纯白的建筑,在这个黑暗且充满哥特风格的城市里面,简直是最亮眼的那个坐标;说实话,这个疯人院至少外观看起来,和教堂的差距也不是很大,至少第一次来的人,应该猜不到这里竟然是赫赫有名的“罪犯中心”
。
他们到来的时候,正好遇到了一场小小的动乱:企鹅人伙同黑面具的越狱。
在火拼的机械声音、在人类的哀嚎和欢呼声音之中,马六甲的眼中,看到了明显的丝丝缕缕的东西,像是烟气一样,从这些人的七窍部位,向上升腾出来,最终融入到了天空中那个异常明亮的笑脸图案里面。
“人的情绪,确实是这个东西的来源之一。”
马六甲和西弗勒斯站在围墙上面,他们看着下面的冲突和斗争,没有一点其他的想法,甚至鲜·血都无法刺激他们的情感波动了——毕竟在这一路上,他们走过了战·乱和瘟·疫的地方。
人类脆弱且强大,而巫师们不应该涉足这种领域的斗争——这非常非常容易让巫师们,失去来之不易的理智点。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两个作为巫师,他们的直觉让他们决定,作壁上观,等待事态的进一步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