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球攮的夏婆子,敢收我的点心赶明儿我长大了,一准把她孙女踩个稀巴烂”
贾环犹自气不平,骂骂咧咧的胡言乱语道。
见贾琮没说话,又埋怨道“早知今日,你还不如不把赵婆子赶走。
如今倒连当日都不如了。”
贾琮呵的笑了声,道“在我看来,却比当日强百倍。”
不赶走秦显家的,不能读书,就只能唯唯诺诺的等死。
如今虽然艰难,却只是生活处境上的艰难,并不禁止读书,根本上的路,还是通的。
只是这些话,没必要和贾环说,他还太小。
贾琮转换话题问道“对了,那边府上有什么动静”
贾赦、邢夫人这一对公母俩,再饶上一个王善宝家的,一起圈禁虐待于他,贾琮不信这个消息能在筛子一样的贾府里保密。
他本以为会引起关注
贾环却撇了撇嘴,道“你别指望了,那边一个个都不愿多说你的事。
那天是当面撞破了,不得不办。
如今,哼哼
我娘还警告我,说可别再被你哄了,要不是老爷夜里说了你的好,我娘都不让我和你顽了。”
贾琮想了想,虽然有些失望,却并不觉得意外,又问道“那二老爷怎么说”
贾环一耸肩,道“老爷只叹息了声,他也没法子。
贾琮,我觉得你这法儿不灵光,老太太八成也知道,可也不好说什么。”
贾琮苦笑了声,道“是啊,老子管教儿子,天经地义,谁又能多说什么
何苦为了我这样的人,闹的阖家不宁”
贾家大房、二房间关系本就微妙,莫说贾政,连贾母都不好做,免得让人说她偏心太过。
原本就把贾赦压在了东路偏院里,若是再插手东路院的事,也实在不像。
左右不过一个庶孽,不值当
贾环还不大懂这些,他眨了眨眼,看着贾琮,道“贾琮,今儿你再教教我用绳儿穿铜钱戏法儿吧”
贾琮闻言呵呵笑道“你不学两个铜钱变六个的了”
贾环气哼哼道“小爷不想学了,那个不好顽”
其实是他学了快小半月了,还是毫无进展,只能放弃。
贾琮道“之前你不是学过穿铜钱了么”
贾环有些气馁道“可是昨儿给二姐姐她们变的时候,又不灵了,让人好生笑了回。
那个司琪好不晓事,也不知有甚好笑的,都笑倒在地上了。
要不是看在二姐姐的面上,看我不薅掉她的头
唉,也不行,她太高壮了,我可能打她不过”
“呵呵。”
贾琮被这愁眉苦脸的熊孩子给逗乐了,正想说什么,忽地脑中灵光一闪,站起身道“环哥儿,这司琪,是不是就是潘婆子的外孙女”
潘婆子,便是那王善宝家的。
原姓潘,嫁给了王善宝,后来成了邢夫人的陪房。
日后,她会有一侄孙,名唤潘又安,和她的外孙女成了相好的在大观园内私会苟合,引起了抄家大戏
贾环却不大清楚这些,疑道“是吗”
又恶狠狠道“应该是,她家果然没好人”
贾琮却顾不得这些了,轻声道“环哥儿,你这般”
说着,他又给贾环出了个法儿。
说罢笑道“如此,保管能让你出气”
贾环将信将疑道“这能行吗”
贾琮呵的一笑,道“怎么不行我记得二姐姐没被接到西边儿前,和我关系还不错。她虽胆小,但心思善良。”
贾环不关注这个,而是仰着小脸儿看着贾琮,佩服道“贾琮,你都快饿死去要饭了,还能笑的这么欢了不得哩”
这熊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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