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疑惑道:“去北海干什么?那里很安全吗?”
安全两个字,让我不禁又想起那晚的袭击,我微微甩了甩脑袋,将这些令人头疼的画面抛在脑后,说道:“嗯,很安全。”
小阳问道:“你该不会还不知道外面现在的情况吧?”
杜潘茫然地摇摇头道:“我只知道爆发病毒了,全国都在尽力抗击疫情,收音机里说有的地方可能会失守,让我们安心等待啊。”
看来的确是不清楚,毕竟被关在那水电站几个月,和外界完全断开联系,自己又没胆子出去,不知道也正常,而这段时间,外面的世界早已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无奈之下,小阳只好将世界的变故,以及幸存城市这些信息告诉了他,当然,也包括疫苗这件事。
听完后,杜潘脸上最开始是不可思议,很显然,口头上的话语还是缺少一些信服力,但随后,他的表情又逐渐变得凝重,最后变得痛苦。
他流着泪,失声道:“这是不是意味着,我的老婆和女儿已经死了。”
“恐怕是这样的。”
我们都默不作声,几个月孤独的他,或许是妻子和女儿作为度日如年的漫长日子里的精神寄托,他才能忍住孤独与寂寞顽强地活下来,
如今的消息,他搞不好会直接崩溃。
他颤抖地捂着脸,哭出了声,夹杂着火焰燃烧的噼啪声,回荡在我们耳边。
没有人安慰他,因为在这种时候,安慰只会使人变得软弱,能不能走出来,看他自己了。
良久,我淡淡道:“我们会带你去北海,那里接受普通幸存者的,带你进去后,你就在那想办法让自己活下去吧,至于你妻子和女儿,活下来的概率,估计也就几亿分之一的概率吧,别抱希望。”
“她们。。。。。。没死。。。。。”
。。。。。。
第二天天一亮,我们早早便开始赶路。
对于汽车在路途中颠簸这件事情,我们已经习惯了,只要不是像小阳那样开飞车的速度,我们基本都能忍受。
但杜潘可就遭罪了,一路的呕吐就没停过,这让我们不得不放缓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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