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骁嘿嘿一笑,嫂子,嫂子。口误,口误!他这身体一直是我在调养,他可是我的好大哥,我怎么能这样说他,不对,实在是不对。
姜宁白他一眼,揭开锅盖,翻了翻锅里的烧鸡,说:曹骁同志,天也不早了,你该回了。
啥?这么晚了,你不留我吃饭吗?
曹骁直勾勾的看着锅里的烧鸡。
这姜宁同志怎么烧的鸡,怎么那么香,香得他都要流口水了。
我家难得吃一点肉,你就来蹭,那怎么行?曹骁同志,你回吧。姜宁真的下逐客令了。
曹骁委屈得很,我开车一趟来,多不容易啊。我这车挺费油的,往常我来了,都是要留宿的。
屋小,没地儿睡。
姜宁把切好的大白菜,土豆,还有她捡的一些菌类,全部倒进了烧鸡里。
那香气简直飘满了屋子。
曹骁口水直流。
姜宁都这样说了,他也只能饿着肚子,难过的走。
谁让他嘴欠,那是活该。
姜宁忽而想到了什么,曹医生。
嗯?嫂子!
把你的银针送我吧。我没这个东西。姜宁盯着他手里的东西。
这
我这鸡都烧好了,你留下来吃个饭。姜宁要不是看在银针的面儿上,能让他吃饭?喝洗碗水还差不多!
曹骁立即贱兮兮的笑,嫂子,我和你直说了吧,我这银针可是稀罕玩意儿,虽然值不了什么钱吧,但是它是一个老师傅的心爱之物。
我费了一些法子,还有一些心血才搞到手的。
姜宁哦一声,曹医生不愿意,我也就不强人所难了。
愿意!愿意!这个饭,我就留下来吃了,毕竟这空着肚子回去,我难受啊。曹骁怎么觉得,自己像个小丑。
特别是在这个姜宁的面前。
这个姜宁看着憨憨的,怎么觉得是个聪明的。
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大智若愚。
姜宁看了看里屋,顾大哥睡着了?
嗯,说来,你这针法哪学的?曹骁说话的时候,有些激动,靠得近了一些。
姜宁盯着曹骁,眼神冷冷的说:退后!
曹骁这才现自己有些失礼了,毕竟这些女同志传统得很。
他从国外回来,难免有些不习惯。
他尴尬的笑,不好意思啊,嫂子,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在国外呆了几年,有点习惯了。
姜宁当然知道,在她这里,这也还好,但是这门打开着,让外人看了去,怎么传,怎么说?
人家说,树要皮,人要脸。
有时流言蜚语能吃人。
更何况她和顾添珩才刚刚在一起,还有李大拐那事儿在前。
姜宁没说话,看了看刚刚煎好的药,先倒了出来,他起来刚刚喝这药。
曹骁有些无处安放,还是去了顾添珩的跟前守着。
他可是难得看他睡得这么好。
受伤后,这些年,他是一直没有睡个整觉的,晚上都要起来无数次。
他看在眼里,愁在心里,这是曹家欠他的命。
父亲给的压力非常大。
所以他这才去学了他不擅长的中医。
不过他现在开始替他高兴了,因为他这回是真的捡到宝了。
这个姜宁,开始看着胖呼呼的,傻傻的。
结果一次又一次的惊了他的眼球,还有那刚刚精湛的医术,简直就是隐世的高人出山。
看他睡得这么好,他也不好喊他。
没一会儿严芝回来了。
看着姜宁在灶屋里忙,眉头一皱,添娃呢?怎么你在做饭?
曹医生来了,所以他在施针,正好我们在山上捡了一些东西,就把上次剩的半只鸡一起烧了。姜宁说着,接过严芝手里的东西。